倒下了。而乔以婉被楼小强一个电话逃之夭夭。可怜我和荣享,孤儿寡母地落了单。我正在愁如何把荣享弄回家,花蝴蝶不经意地出现了。
“大嫂,你真让我吃惊。” 花蝴蝶一看到我就开始嘲笑,“你现在班也不上了,干脆混酒吧了?”
“好巧啊。”我讪讪地回答。
“巧什么,我一看到外面停着车,就知道你来了。大哥要知道你如此纸醉金迷不知道会如何想。” 花蝴蝶坏心眼地说。
“你放心,叶容宽明天才回来。”我满不在乎地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花蝴蝶哼了哼说:“走吧,我送你们出去。”说着搀着有些醉迷糊的荣享,一同走了出去。
一出门,我就看到貌似叶容宽地车停在那里。我吃惊地望着花蝴蝶,显然对方是知情者。
“你给我下套?”我恼怒地指责他。
花蝴蝶乐呵呵:“大嫂,你自求多福。”说完拿过我的车钥匙,开着我的小跑,扬长而去。
我和歪七扭八的荣享愣在门口进退两难。最后,我咬咬牙,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扶着荣享,开了车门,叶容宽正冷冷地端坐在那里。
“叶大人,好巧啊,我正愁不知道如何送荣享回家呢。你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天神,骑着白马的王子,骁勇善战的侠士,替我们老百姓,雪中送炭,排忧解难,化险为夷。”我一个人艰难地把荣享安顿好,一边独自调侃。
惹得前排的小毛忍不住无声地颤抖。只是叶容宽冷若冰霜。
我欠了欠身,挤在他身边:“叶大人,你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这是要给我惊喜吗?我告诉你,我很开心。”我看了看他,又很诚恳地说:“真的,我真的很开心,比路上捡到一百块钱还开心。不,是一千块好了。不对,还是一百块好了。一千块不现实,对吧?”
“开车。” 叶容宽干脆地说了一句,根本懒得理我。
到了荣享的豪宅,我看了看叶容宽没有意向帮我,只能又一个人把荣享拉下车。吃力地走上台阶,大堂移门一开,厉秉年居然从里面走出来。而身后叶容宽的车门一关,一溜烟地跑了。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叫天天不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