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的抽象思维能力,在我看来除了是个双眼皮之外,看不出半点人样,太寒碜了。
我下意识地问叶容宽:“不会搞错?怎么看像个小老头。”
叶容宽神色舒展:“怎么会。我看他和你一个样,看上去都很傻。”
赵允芝看看我们轻嗔道:“这两个人,做了父母了,还这么不规矩。看小怀江都在笑你们呢。”
我们凑近一看,的确,张着嘴,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
赵允芝喜滋滋地抱过孙子轻轻摇着:“看看,我们的叶怀江小朋友就是聪明啊。”
“叫叶怀江。”我一愣,怎么回事。
我转头轻问叶容宽:“不是说好姓江吗?”
“这样,不好吗?”他替我理了理额头的乱说,细致地把一绺垂落的碎别到耳后。
“那上户口时用哪个名字?”我问。
“在你家就叫江怀叶。在我家就叫叶怀江。” 叶容宽想当然地说。
“你太有才了!”我气得翻白眼。
由此可见,叶容宽处理家庭纠纷的能力甚低。当然,他当一个称职爸爸的能力也有待于提高。过了月子,我妈看我一切稳定,也就打道回府了。好在一边还有赵允芝的悉心指点,我很快就适应了做妈妈的角色。说实话,一两个月的小孩其实很好弄,一哭就吃,吃完就睡。如此而已,周而复始。叶容宽对我马虎的养子方式,非常不满,说我哪里像个亲生母亲。我很不服气,他是没看到我在背后付出的艰辛,我是有觉睡不够,完全按照小朋友的作息随机安排自己的睡眠时间。所以他每日下班回家,我都有意培养他们的亲子关系,他也很认命地在我的嘲笑中练习给孩子洗澡,换尿布,哄孩子睡觉。一段时间下来,也能体会到我们产妇的辛酸。叶大人也感叹,处理文件要比服侍小朋友难多了。两个人会因为孩子争吵,也会因为孩子亲密无间,而江怀叶小朋友,毫不理会我们作父母的感情世界潮起潮落,固执而又茁壮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