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错过了他的召唤。
更让杜秀青觉得奇怪的是,自从把她送给了活土匪后,胡春平就再也没有和她单独联系过,再也没有带着她到郊外的那座楼房里享受他们之间的鱼水之欢。难道,这个男人就真的这样把她拱手相让了?而且不敢再与她有丝毫的瓜葛?
胡春平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啊?杜秀青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胡春平的这种行为,更无法揣测胡春平这样做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夏天的余河是最美的,尤其是经过了大雨的洗礼,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新。道路两边的行道树长出了绿绿的叶子,从余河上吹来的凉爽的风,带着清香的樟树叶的气味儿,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杜秀青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了。在这样最能美丽自己的季节里,杜秀青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裙子,几乎每天都是花枝招展。余河县幼儿园里都是女老师,个个都年轻漂亮,平时不规定要穿园服,所以大家都是极尽所能地打扮自己。这个小小的余河县幼儿园,就像是一个赛美的舞台,老师们一个比一个靓丽。杜秀青当然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忙了一天,杜秀青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把包挎上肩膀,杜秀青关上门,和老师们边打招呼边下楼。
突然,她好像隐隐听到什么响声,却不知是哪儿传来的。再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的包里发出来的。
她站到楼梯的一角,打开包,发现那个黑色的小呼机正在“滴滴滴滴”的响着。
从来没有听过它响起来的声音,原来是这么个叫法。
杜秀青并没有把呼机拿出包,而是一手托着包,一手在包里看着呼机,上面显示道:
老地方,十分钟后准时赶到。
没有落款,没有任何温情的语言,这就是命令。
那一刻,杜秀青真想把这个该死的呼机往地上砸个粉碎!可是胸中的怒火只持续了那么零点零一秒,她拉上包,镇定地回到办公室,往家里打了电话,告诉婆婆说临时有个应酬,不能回家吃饭。然后在园门口打了一辆车赶往余河大酒店。
这个吃饭的时间里,酒店里一定很多人,万一碰上熟人可怎么办?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又**大发呢?
一路上,杜秀青都忐忑不安。
来到酒店门口,看到一拨拨人往里面走,杜秀青迟疑了片刻,快速绕过电梯和大堂里的大楼梯,从侧边的楼梯上去。这是消防应急通道,平时没有什么人从这里走。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杜秀青来到了518房间。
房间门依旧没有锁,杜秀青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就把门给反锁了。
男人只穿了个裤衩坐在床上,正看着电视。
“来,宝贝,想死我了!”黄钟明拉过杜秀青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着。
“我先去洗洗吧!”杜秀青有些微微喘气着说。
“好,快一点!”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等杜秀青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时,她看到男人已经 赤 裸 裸地等着她了。
她也主动把浴巾褪去,很自然地躺进了男人的怀里。
有了前两次的 交 欢,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了羞 涩和矜 持。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让她面对着电视。
看到电视画面的那一刻,杜秀青简直惊呆了!
那里面放的不是电视剧,而是 a 片!
画面上一对男女正在地板上做着大尺度的动作,光是男女的喘 息声,就让人全身的**顷刻间被点燃!
“来吧,宝贝,今天,我们就像他们一样……”黄钟明托起杜秀青的身体,把她移到床的边沿,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杜秀青从来没有这样被摆弄过,从来没有这样大胆地释放过自己的渴望,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感觉,进入不了状态。只是机械地随着他的摆弄,尽量地伸展自己的身体。
她被他牵引着,从床上战斗到了地毯上。他似乎许久没有释放男人的能量,显得激情澎湃。
慢慢地,她感觉到了内心那种最狂热的欲 望被调动起来了,她又开始主动迎合着男人的任何需要,学着电视里女人的样子,眼神迷 离,呼吸热 辣,变得千娇百媚,勾人魂 魄……
她用嘴含着男人的枪,跟着电视中女人的样子,吞吐自如,让男人四仰八叉地享受着她的爱抚……在男人即将要泄洪的时候,她适时地控制,骑上了男人的身体,犹如一位奋战的巾帼豪杰,在策马扬鞭……
那些出格的体位和动作,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能做出来……
到了最后,不是男人的主动需要,而是她的掌控索取了,她在尽自己的努力调动男人的激情,在拼命摄取他体内最后的能量,直到把两人一次次地送入天国……
男人在倾泻完毕后,整个人都疲 软下来,看来是真的累了。
闭着眼睛,男人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杜秀青也迷迷糊糊地似乎要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醒来了。
他披上睡袍,坐到沙发上抽烟。
杜秀青侧着身子,托着腮,依旧躺在床上,这样柔美的姿势犹如一条出水的美人鱼。男人贪婪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体上,而她也就那么赤 裸 裸地让他看着。
“教育局把你的重建计划送上来了,常委会已经研究过了,很快就能回到你手上。”男人吐着烟雾说。
杜秀青不明白常委会是怎么回事,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行还是不行?
“通过了?”她试探着问。
“通过了。”他说。
“太好了!”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惊喜。
“不过这个征地还得有一段时间,要把这些工作做通,做好,起码得在年后项目才能上马。”男人说,“现在县里财政很紧张,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杜秀青失望的表情男人全部看在眼里。
“这个重建工程可是个长远的计划,也不能操之过急。”男人看着她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既然批了,我们就是集全县的财力也要把这个新园建起来。初步意见是这样,把现有的这个幼儿园盘给建筑公司,让他们负责工程的主体承建资金,这样县里的负担就不会那么重。到时候只要配套里面的相关设施,财政完全可以支付得起。”
杜秀青觉得这个办法真是妙啊,轻松就搞定了大批的筹建资金。
“不过,我还有个想法,幼儿园无论怎么发展,毕竟很小,你愿意一辈子呆在那儿不出来?”
杜秀青不知他要说什么,想接几句话,没想到他根本没给她插话的时间。
“你还年轻,趁着年轻早点出来,这样以后的机会就多了。”男人说,“现在县里最缺女干部,你趁早从幼儿园出来,年龄上的优势今后能让你多得到很多机遇。共青团县委有个副书记的职位一直空着,我觉得你比较合适。”
“共青团县委?”杜秀青在心里琢磨着,没有干过这个工作,但是她自己上中学的时候入过团,好像就是和学生们打交道吧。这个工作看来还是比较对口,自己一直都是和孩子们在一起的。
“你要是觉得我合适的话,那我就试试看吧!”杜秀青说。
“试试看?这个可不是试试看的事儿哦。”黄钟明笑着说,“虽说团的工作也主要是和孩子们打交道,可是这和你现在的幼儿园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可是负责全县青少年精神文明建设的一个大机构,不是试试看的,而是一定要好好来干,干得有声有色,把团的工作做好做活!”
“这么复杂啊,那我可能干不了。”杜秀青噘着嘴说。
“你啊,一会儿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一会儿呢,又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团的工作和你现在的工作还是比较对口,依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做好,这个位置很适合你。这样吧,下半年人事调整的时候,我准备给你换个位置。”黄钟明说完,起身开始更衣。
杜秀青看了看床头的时钟,七点半。难道这个时候他还有活动?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我叫人给你送上来?”黄钟明换好了衣服说。
送上来?亏他想得出来,让人知道我在这个房间里?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吧。”杜秀青也开始穿上衣服准备走。
“出去随便吃?那哪儿行呢?你坐着,我来安排!”黄钟明走到外面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杜秀青听到他在说:
“一份炖土鸡、烧排骨,一盘狗肉,炒一盘鄱阳湖的草,对,再加一瓶酱香茅台,518,快点送上来!”
黄钟明说完,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还是走吧,我不能在这儿吃饭。”杜秀青说着拿起包准备走。
“怕什么?放心,你在里面,我去门口把车子推进来。我黄钟明的女人,怎么能随便吃?再说,刚才我们干的可都是体力活,得好好补回来!”黄钟明搂着杜秀青一脸色色地说。
这一刻,杜秀青似乎体会到了这个男人作为活土匪霸气下的另一种柔情。
从最开始被迫的 肉 体交易,到今天杜秀青内心对他产生的那么一丝情 愫,杜秀青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反正这不是爱情,不是友情,更不是亲情,是什么?她不知道,如果真要界定它的话,那就是由**的交 融而产生的一种依 赖,有人把它叫做 性 臣服。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较为持久的 性 关系,那么就会对这个男人从**到心里产生一种依赖。
性 臣服一词是由性学奠基人之一克拉夫特•埃宾创用的,他的原意是:处 女一旦与某男子发生 性 关系,无论这种 性 关系是怎样的性质,她此后对他便产生高度的依赖与顺从心理。性 臣服是男权社会制度化了的产物。当女子觉得自己的命运本当如此,这―切不合理不平等近乎“天经地义”时,也只好面向流氓、**犯称臣,甚至心甘情愿侍候他们一辈子了。
或许,杜秀青从这一刻起,从内心里真的承认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
不能见光的女人,只有 肉 体关系的女人,可以用自己的肉 体与情感置换权力的女人。
在这个房间里,她,变成了对黄钟明 “ 性 臣服”的女人。
很快,门铃响了,菜送上来了。
黄钟明推着车子进来。一股菜香味飘进杜秀青的鼻子里,顿时,她觉得饥肠辘辘的。
她走过去,要接过他手上的推车,
“你坐着,我来!”他命令道。
她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着。
他拿起酒瓶,往两个杯子里倒满了酒,然后两人一人一杯。
“来,今天我们喝个交杯酒。”黄钟明伸出手,等着杜秀青把手绕过他的手臂。
杜秀青捏着小小的酒杯,心中出现了片刻的犹豫。但是她很快妩媚地笑着,伸出自己的手臂缠上了他的手臂。
“感情深,一口蒙!”他看着她说,“喝完这杯交杯酒,你正式成为我黄钟明的女人!”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她,仰起脖子一口喝了个精光。
她依旧浅笑吟吟,也一饮而尽。
“好!”他放下酒杯,笑眯眯很满足的样子。
他拿起碗,盛了一碗鸡汤,并且拿起小勺子试着喝了一口,大概是觉得味道还不错,把碗端到她的面前。
“来,喝吧,不烫,挺好喝的,是正宗的土鸡。”他说。
她端过碗,喝了一口,是挺不错的,加上觉得有些饿了,就低头喝了起来。
等她喝完碗里的汤抬起头,发现他居然还站在她跟前,就那么一直看着她。
她睁大眼睛,不好意思了,问道:“你怎么不喝?”
“你来之前我吃过一顿了。”他说。
“再喝点吧!我给你盛!”她站起身,拿过另外一个碗,给她盛汤。
“别换碗,就用你喝的这个碗。”他说。
她抿嘴一笑,用自己喝过的这个碗,给他盛了一碗汤。
他就在留有她唇印的碗边上,喝完了一碗汤。
放下碗,他抱着她,说:“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黄钟明一个人!你,是我的!”
看着他的眼睛,她心里很忐忑,难道他知道自己之前和胡春平的事?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管我之前和谁有什么关系,那都是过去的事,是我自己的事!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家说的活土匪,这么霸道!
她有些不服,心中也有些不屑。我一个已婚女人,要专属于你一个人?
“我黄钟明的女人,自然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以后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们一个星期见一次,都是在这里。”黄钟明说,“我会呼你。”
“我要回家了。”杜秀青从他怀里钻出来。
“再吃点东西吧。”他说。
“不了。”她拿起包,挎上肩,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走出余河大酒店的院子,杜秀青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到粮食局路口停车。
男人的话一直回响在她的耳边:
“你只能是我黄钟明一个人的……每个星期我们见一次……”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担心如此频繁的见面会被别人发现。余河就这么点点大,一点小小的事情,几个小时就能传遍整个县城,人尽皆知。如果她和黄钟明的事情被人撞见,那一定会成为余河最大的猛料。而一旦这件事让丁家人知道,婆婆还能一如既往对她好吗?她还能在丁家呆下去吗?志华虽然和她没有夫妻之实,但却是她堂堂正正的丈夫,是丁子安的爸爸,是方贺兰唯一的儿子和希望,在这件事上,他一定是不会妥协的。因为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更何况丁志华有 生 理的缺陷,心里承受就更弱了。
可是这只已经迈出去的脚,还能收回来吗?
杜秀青闭着眼睛,脑子里纷繁杂乱。
“到了!”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她家的巷口。
杜秀青睁开眼睛,付了钱,有些摇晃着往家门口走去。
路灯昏暗,杜秀青本就有些晕晕的,在拐角处也依旧是低着头走着。
突然,一声巨响——“碰”,杜秀青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杜秀青只觉得脑袋很疼,依旧是晕晕沉沉的。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脚都绑着绷带,浑身疼得难受,整个人动弹不得。
病床前站着妈妈、婆婆,还有志华、志娟,公公和爸爸站得远一点,再外面是幼儿园的老师……
“我这是怎么了……”她吃力地问道。
“秀青啊,你醒了……”妈妈流着眼泪摸着她的脸说,“孩子,你可把妈给吓死了!”
“妈,我怎么了?”
“没事,孩子,醒了就好了!”婆婆方贺兰拉着她的手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孩子,好好养伤,过几天就都好了,啊!”
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记起自己是在拐角处要进家门啊,怎么躺在医院里呢?
“孩子,幸好是在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如果在大马路上,这黑灯瞎火的,可就危险了。秀青,你是吉人天相,虽有难,但是都有老天爷保佑呢!没事,啊,孩子!”婆婆方贺兰也流着泪说。
杜秀青这才隐约记得,在拐角处自己是被一辆摩托车给撞了。可能家里人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出来了,很快把她送到了医院,才没有耽误时间酿成大事。
“子安呢?妈,妈,子安呢?”杜秀青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孩子。
“子安放在隔壁张奶奶家里,放心,没事的。”丁志华走过来对她说。
很多老师都过来了,看到杜秀青这样,几个年轻的老师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次,杜秀青伤得真不轻。
摩托车在拐角处超速,根本没发现前边有人,而杜秀青当时也是低着头的,两边就这么活生生地撞上了。杜秀青这娇小的身体,怎抵得住那个钢铁家伙撞击呢,据说当时就撞出去很远,再从对面墙上给弹回来,当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婆婆方贺兰在客厅里听到那巨大的响声,被吓了一大跳。立即从家里跑了出来,然后就看到杜秀青躺在地上,而摩托车却已经逃之夭夭。
方贺兰大声喊叫“志华、志华,老头子、老头子”,声音凄厉,把他们都吓坏了。
父子俩跑出大门一看,杜秀青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大家顿时都被吓呆了!
还是丁志华镇定,立刻拨打了“120”和“110”,并第一时间对杜秀青实施了人工呼吸。
杜秀青手脚骨折,脑震荡,昏迷了一整夜。
丁家的老老少少全到了,杜家的父母也都来了。而杜华青在第一天也来到了医院,后来流着眼泪回学校了,因为他马上就要参加中考。
幼儿园派了老师代表过来。涂雨华几乎哭成了个泪人。
所有的人都在祈祷,杜秀青能平安醒来。
这个杜家的好女儿,丁家的好儿媳,幼儿园的好园长……千万要挺过来啊!
上帝保佑,她终于活过来了。
医生很快来到了病房。把所有人都劝了出去,给杜秀青测量了心跳、血压,然后轻轻地告诉她:“别说话,你现在需要休息。”
医生出去后,丁志华进来了。
杜秀青侧着头,吃力地眯着眼睛,不然她就要睡过去了。她看得出,他一脸的疲惫,肯定也是一夜没合眼。
“喝点水吧?”他问道。
她微微点了点头。
丁志华起身拿起热水壶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白开水。拿起一根小小的汤勺,舀了一勺,在唇边吹了又吹,然后小心地喂给她喝。
干涩的嘴里流进了温润的开水,顺着喉咙缓缓流进她空虚的胃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干涸的田地,迎来了温润的小雨,整个人觉得很舒服很舒服,甚至暂时缓解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疼痛。
他就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地吹着,然后再慢慢地喂她……
看着他这么细心轻柔的动作,她的眼角不知不觉又流下泪来……
她觉得对不起他。
虽然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却从来没有给过他妻子的温柔和体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生活冷暖,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烦恼和不快……可是,现在,当自己遭遇苦难的时候,他却守候在自己的病床前,如此细心地照料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胡思乱想,不是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老天爷该不会这样惩罚自己吧……
她的泪越流越多,几乎哽咽了。
他伸过手来,轻轻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滴。
“别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轻轻地说,“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杜秀青点点头,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黑色的漩涡拽了进去,那漩涡不停地打着旋儿,把她卷入到了黑暗的无底的深渊里,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被黑暗吞噬……
“啊……”她惊叫着醒来,一身的虚汗。发现自己的手牢牢地抓住了那双瘦弱而宽大的手。
睁开眼睛,丁志华坐在床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把她小小的手掌紧紧地攥在他的手心里。
“做恶梦了吧?别怕,都过去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他一定是以为她还在做那个被车子撞的噩梦吧。
“水,水……”她梦呓般说道。
他又起身给她倒水,依旧一小勺一小勺地吹着,然后慢慢喂给她喝……
易金桂和方贺兰在门外,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流下眼泪,一个感叹女儿好命,遇上了这么好的男人做老公;一个感叹,儿子媳妇感情好,危
2.陷入漩涡02-->>(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