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彻底崩溃。
“收缩!阵形收缩!收缩防御!”杰桑狂声高呼这是他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一直作战没有停歇的第三纵队的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迅调度边抵抗闪北步兵的进攻边收缩阵形。
不过杰桑的调度还是晚了!第三纵队阵形还刚刚开始收拢不远处凯日兰带着近三万闪北骑兵再度以锐不可挡的势头冲了上来!
“火把!”诺斯塔凝望着自己居住了几十年的庄园――绿隐山庄良久才硬起心肠。
夫人桃尼亚已经哭成了泪人般眼睛已经红肿了可仍然止不住悲泗淋漓手上的丝巾一拧一把水。
老管家胡斯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颤抖的手将火把递给诺斯塔。
接过火把后诺斯塔挥手一扬烈焰扑腾而起已经遍撒燃油的庄园顿时成为一片火海!
桃尼亚、胡斯和所有绿隐山庄的家臣、农夫、仆人和私兵个个都忍不住泪水沾襟。
亲手引燃自己经营多年的庄园的诺斯塔眼中也含着晶莹的泪花。不过诺斯塔只能尽量地保持坚毅与镇定他回转身来扶住夫人:“走吧桃尼亚我们去黑岩城。只要我们家的诺豪有出息在领主麾下建功立业失去的一切终将会夺回来的!”
联军宣战后的几天内像绿隐山庄的场景在猛虎自治领中央郡的各处都有上演。
大批的贵族、庄园主和农户们不需要席尔瓦下达坚壁清野的命令就已经带着全家人离开自己的家园逃入巨木堡和黑岩城躲避战火。
他们把能带上的东西几乎全部带走不给联军留下一粒粮、一根针、一片瓦。
而一些像诺斯塔这样铁了心跟随丹西的庄园主们甚至将自己经营的庄园亲手付之一炬连个安住的地方也不给敌人留下以示自己坚决抵抗外来侵略的决心。
在中央郡的这些日子里仗还没有开打就到处是红彤彤的烈焰和黑乎乎的烟柱许多地方一片荒芜。
当然数百万人口的中央郡不可能所有人都像诺斯塔这样坚定地支持猛虎自治领这个新生的政权和丹西这位强有力的领袖。
一些人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园一些人担心到了城里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一些人则害怕离开后会永远失去已经得到的土地和财富当然也免不了有极少数人是热切地希望联军到来的。
希望丹西失败和期盼联军到来的少数人中又大部分集中在红土城及其周围的乡村集镇。
由于丹西统治红土城及其周围地区尚不到两年在这些詹鲁人中仍有不少人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詹鲁民族身份在战争中倾向支持本民族的国家――詹鲁。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就有这么一个老头既不支持詹鲁又不愿意逃入巨木堡避难。
红土城北约二十公里处的劳尔镇是一个位于红土城前往麦芽城之间路上的一个小镇。落日的余辉照耀着这座安详平和的小镇。
劳尔镇的人口本来就不多加上又有大约三分之一左右支持猛虎自治领政权的居民已经逃离了这里因此小小的劳尔镇也就越加显得安宁了。
在临街的一所宅院里年逾九十的沙加老骑士坐在树荫下边饮着葡萄酒边逗弄着曾侄孙儿兰德加玩耍。
一个多月前沙加由于拒绝解散庄园私兵被丹西戏弄了一把整个紫葡萄庄园里的私兵、农夫和仆人跑了个精光。
年纪这么大了老骑士可不能没有人照顾可老头已经无儿无女又找不到愿意服侍这个扬言要谋反的老人的仆人。至于自己的远房侄子旺热和一些老部下因为大多数都在猛虎自治领当差沙加老头也不愿意去给他们带来麻烦。
因此年逾九十的老人只得投奔自己剩下的唯一一个平民亲戚在劳尔镇的远房侄儿薛司。
说是侄儿实际上薛司也已经有六十来岁了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薛司生了一龙一凤女儿远嫁到了东教会的拉舍尔王国儿子波雷东则在劳尔镇开了家杂货铺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商人。
薛司有时候帮儿子干点算帐之类的不需体力的活计有时候陪陪自己的远房舅舅聊聊天逗逗孙子兰德加。
而老骑士沙加则专心承担培育家族第四代的重任每天跟兰德加一起在院子里玩耍给他讲故事教他写字画画偶尔也带着这个五岁的小鬼到大街上和镇子周围散散步。
活了九十几个春秋的老骑士本身就是一部活的战史当然有满肚子的故事可讲叫小小年纪的兰德加听得津津有味而沙加对于这种四代同堂、其乐融融的生活显然也非常满意。
“曾爷爷讲个故事嘛!”筑沙堡筑累了的兰德加跑了过来鼻涕流得老长摇着老骑士的胳膊央求。
“讲个什么故事呢?”沙加一边替曾孙子揩去鼻涕一边慈爱地问。
“就讲上回没讲完的那个您带领闪特骑士打败草原蛮族入侵的那个故事。”
兰德加年纪虽小记忆力却不错而且也特别爱听老人讲打仗的故事比起自己那两个从商的侄儿和侄孙来这个曾侄孙身上的好战血液要浓得多很有希望继承自己的骑士职业而沙加对此也非常高兴。
“好咧小乖乖没问题。”沙加啜了口酒润润嗓子正准备开口讲自己的光荣历史忽然他停住话语侧耳倾听街道方向传来的异常声响。
沙加的年纪虽然很大了但多年戎马生涯的锻炼身子骨仍属硬朗依然耳聪目明。从西边传来的战马嘶鸣声和整齐的马蹄声对于多年从军的老骑士来说是非常熟悉的他知道已经有大队的骑兵部队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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