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行囊要用时则吹满气扎好气口一筏可载两三人。
皮筏子对付大河当然不灵但对于浪溪这种流缓慢的小河渡河却是绰绰有余。
斥候们开始游泳渡河其他的人也都开始拚命地“吹牛皮”造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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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鲁人设在蚬虾口的壁垒无法阻挡如狂风般摧枯拉朽的蛟龙军团华灯初上时登6甲士如潮水般从破损的入口冲进据点逍遥多日猖獗为害的两百詹鲁人几乎被愤怒的战士们屠戮殆尽。
瑞奇等人打扫战场好不容易才揪出一个混在死人堆里装死的詹鲁兵。沉寂了半个多月后自由军团又恢复了对盖亚陛下的批量断掌进贡虽然这一次任务是由蛟龙军团的友军替他们完成的。
包括太子妃娥丽姬丝在内地牢里的妇女都被解救出来。
据点里库存的粮食、武器以及蛟龙军团随船带来的补给使得自由军团分散行动后组建的第一支民兵部队终于像一支军队的样子了。
所有人都配备了正式的武器披上盔甲马厩里甚至还有十来匹战马墨菲和手下的侦察队员找到了代步工具他们骑在马上得意非凡。
攻克蚬虾口据点的意义不仅仅在于为这支难民般的队伍提供了足够的给养与武器更在于使自由军团有了第一个基地。
瑞奇的这支部队有了一个安顿的落脚点而小河港则保证了他们与巨木堡的联系不虞中断。
在詹鲁人残破的据点上民兵们开始挖沟筑墙建造自己的营垒瑞奇将其命名为“栖息地一号”。巴维尔在蟹壳村未竟的事业却在蚬虾口得以完成。
蛟龙军团送给友军十几艘小艇一些原来的渔民则开始砍树建造小船除了打渔补充给养外更大的目的还在于充分利用水路使行动灵活便捷以更好地消灭侵入者救助民众。
几乎所有十五岁以上的男子都自愿留下来继续战斗大多数妇女和所有的儿童被送上阿尔古空出来的一艘辅助舰离开随时可能生不测的战场返回相对安全的巨木堡。
不过也有一些刚毅坚强的女人主动留下来陪伴丈夫或儿子一起生活共同战斗。这些女人里头就包括了娥丽姬丝。
按道理这个重要的女俘必须送回巨木堡处理。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受到了太多的刺激还是害怕被押往敌人的老巢会受到凌辱娥丽姬丝歇斯底里地疯叫和挣扎就是不肯上船并扬言即使投河自尽、咬舌而亡也绝不去巨木堡!
“女人哪!”瑞奇苦笑着看着即使被绑缚手脚、塞上口巾仍在地上扑腾的娥丽姬丝:“谁知道她们是什么想法?”
“水面我做主6地上你说了算兄弟你拿个主意吧!”阿尔古的头也大起来。看女俘这种精神状态、这一心寻死的态势万一死在船上那可是自己的责任。留在瑞奇这里出了事就是对方兜着了。
“她可是独裁官大人的重要战俘哪!”瑞奇以前都是照着巴维尔的命令行事这些天来当上了总指挥官方才意识到当老大的难处。
所有的问题都必须迅决断无论对错后果也是责无旁贷地由自己承担。虽然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瑞奇的领导能力有所提升可要说当机立断尚欠火候。
阿尔古的军阶又高出自己一头此刻让他做主他也有些犹疑不决。
“虽然这娘们是太子妃可温沃尔都死了一个寡妇有多大作用?我看独裁官大人对她根本不重视哩!这次出航席尔瓦先生只要我努力搜寻巴维尔军团长的消息压根就没提起过这娘们的名字。”阿尔古的话里明显带着怂恿:“她死命要留下就让她留下好了反正你这里也缺少煮饭、搞卫生和护理伤员的婆娘。”
瑞奇不由得更加犹豫起来。
“听大哥我的劝没错的万一真出了什么危险你还可以利用这娘们做挡箭牌当交换俘虏的人质嘛!”
比心机瑞奇哪里是海盗头子出身的阿尔古的对手三劝两劝他就不得不点头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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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古和瑞奇在蚬虾口逞威别亚也不甘示弱在马蹄围施展自己拿手的奔袭战。
马蹄围从名字上就不难看出除了是昔日的马匹交易集散地外更是一座土围子用土墙围成的一座集镇。
虽然戈缔斯的驻军到达后将这里强化和扩展成一座标准的营垒但也只是进行了常规性的构筑。
海亚尔人就地取材用粘土和沙砾筑成了一道三米多高的土墙。土墙的外圈再设一道营栅前面挖了一条三米宽的土壕。
营栅内外四方建了几座木制瞭望台几名士兵打着火把在上面警戒。在营地的东西南北设有四个出入口以轴轳式的木吊桥连通内外。
应该说这种营垒建造方式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对于抵御数千游牧骑兵的进犯卫护己方不受敌方远程武器的威胁保存自己杀伤敌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一个人不可能总是紧绷着神经过日子。战火在敌国点燃前线在数百公里以外这里可是本国的国土是安全的后方又有足够坚固的营垒庇护。游牧骑兵不善舟楫而这里还有一条浪溪保护。
随着前线不断向敌国内地推进离本国边境越来越远随着和平日子的一天天度过除了偶尔出现的野猪、狼群等没有现任何有威胁的生物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战将警惕性也在日渐松怠。
不过戈缔斯和武索显然没有想到丢失一多半领土老巢岌岌可危的胡玛人竟然敢深入数百里来攻击海亚尔本境营垒而且一来就是数万人的规模!
精干的斥候们消灭了沿河出巡的几个游骑后开始向对岸各处潜行推进。
而他们身后坐着牛皮筏子的大部队迅渡过浪溪。
别亚的部队有夜色的掩护但马嘶人叫火把幢幢的景象里许外马蹄围的哨兵不可能不察觉这样大规模的异样情况。
炖了只今天下午打的大雁正在卧室里一边饮酒一边嚼着野味的戈缔斯美妙的晚餐被惊呼着闯进来的哨兵所打断。
带着三分醉意的戈缔斯跟着哨兵抛出来登上望台后他那刚饮下去的半斤米酒立刻化作了一身冷汗!
星星点点的火把沿着河岸线游动还有更多的火光在浪溪平缓的水面上晃荡马蹄围周围则响起了久违多时的无数战马的嘶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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