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世间竟然有如此武功之人!”季尔登愤然道。
“就算他能上天入地鸠蛮人的侦察秃鹫也会把他锁死的等到下一次老贼就没这么幸运了。”鹰斯冷声道。
躲在石棺里的丹西用耳朵贴着岩石凹槽内壁对石棺外的战斗进程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的闷气抑郁不得排遣只能在肚子里头作无言的咒骂而咒骂的对象换成了季尔登和鹰斯。
本指望蛮子跟伊森老鬼狗咬狗把伊森那个让自己食不宁、寝难安的死老鬼干掉谁晓得这些穿兽皮、饮肉汁的蛮子如此无能成千上万的人却让老鬼安然逃脱!
野蛮、愚昧、无耻、无能的蛮子!废物!混蛋!
丹西兀自在石棺里默默咒骂时岩石外响起的声音又把他的心吓得跳到了嗓子眼。
“怪了明明刚才秃鹫报告这里有两个人在激斗怎么就剩伊森一个了呢?”鹰斯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你看这块岩石也十分怪异明显被人移动了位置!”
“真叫人不可思议这是伊森干的吗?”季尔登不由得再次感到震撼与冲击:“难道他真能够凭一己之力搬动这么大的一块石头?”
“这里绝对有蹊跷……”鹰斯开始绕着岩石一边观察一边自言自语。
丹西趴在石棺中大气也不敢出全身进入龟息状态一动不动。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思咒骂了一个劲地祈祷上帝显灵千万别让这些蛮子们看出什么破绽来。
这一次丹西总算等到了运气的眷顾。
“报告我们现一具尸体!”一名负责搜索的蛮兵跑过来大声报告。
“哦?”季尔登浓眉一动:“抬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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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鬼这个游戏今天我们就练到这里。”席尔瓦含笑道:“你还是第一次来巨木堡吧?”
“嗯。”
“反正别亚他们还需要一些准备时间你这几天就待在城里好好玩玩有时间我们经常聊聊。哦对了今天晚上领主夫人有个私人晚宴”席尔瓦拍拍脑门:“你也跟我一块去吧!”
席尔瓦将密尔顿抱下椅子牵着他的小手朝市政厅外走去。
小男孩懵懵懂懂地跟在一旁脑袋里一头雾水。这个传言中如恶魔般的红独裁官似乎并不是那么可怕而且他好像还童心未泯花那么久的时间跟自己玩了那么有趣的游戏。
走出市政厅弥漫全城的战争气息扑面而来。由于城外联军日夜不停地轮番攻城所以虽然天色已黑大街上却相当热闹。
围城期间巨木堡所有街道均实行战时交通管制一队队士兵举着火把在街心穿梭后勤运输队一律靠左、医疗担架队一律靠右哨声和口令声不绝于耳紧张、繁忙但绝不混乱。
席尔瓦将小孩抱上马一夹马腹在几名卫兵的陪同下飞奔而行。
因连番挫败联军的攻势红独裁官的威望日渐高涨。一路上不需有人鸣锣开道无论是战斗队还是非战斗队见了他们都主动让路。
对于苦守了这么久的巨木堡席尔瓦比对自己老婆的身体还要熟悉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巷院都刻印在脑子里闭着眼睛都可以找到路。一行人穿街过巷不多时就抵达了领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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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显然是胸口中了伊森老贼的掌击血洞竟然从前膛直透后背!”
“五脏六腑、经络穴脉悉数震成粉碎全身筋骨寸寸断折。”
“整个人都变形了。仅从肤色毛上看应该该是远东人。其人丹田沉实内功深厚水平几可跻身一流高手行列。”
……
火把的照耀下鹰斯翻检着毒龙子的尸体。虽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但眼前的骇人惨象仍令他有点毛骨悚然。
“咦?此人的内衣口袋里尚有这种剧毒的蛇粉。”鹰斯抓着一小把蛇粉站起身来:“老弟你知道这么一号人物吗?”
季尔登轻轻拨弄鹰斯掌心上的白色蛇粉缓缓摇头:“江湖上使毒的不少但使用这种特制蛇粉的远东人我却尚未听说。”
“可惜啊!遇到了伊森老贼武功再高、蛇粉再毒最终也只能落得如此下场。”鹰斯招手唤来几个蛮兵:“来人把这具尸体好好保存防止腐化以待大汗查验。”
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倘不是亲眼目睹又怎知刚才三人两场打斗一波三折的复杂过程?
仅凭余下的痕迹往往会让聪明人不知不觉地沉迷其中作出看似合情合理实则与事实大相迳庭的猜测。
“这个远东老毒客怎么跟伊森遭遇的?两人为什么动手?”
“你老是问我可我又怎么知道呢?江湖上一言不合拳脚相加的事多了去了没准就是看不顺眼而动手的也不在少数。”季尔登耸耸肩:“不过看来这个远东毒客也非善类从山脚下开始一直激斗那么远弄得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是啊!可惜咱们无缘亲见。”鹰斯带着些遗憾:“这场剧斗定然是惊天动地连这小山似的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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