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妙招?”
“纽卡尔这小子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的谈到正事嘴巴却紧得很。”旺热耸肩道:“机密、机密--我灌了他两斤麦酒却只换来这么两个字。”
“呵呵打完这仗咱俩一起上阵我就不信灌不倒他。”
“好!一言为定!”旺热乐呵呵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两位将军充满豪情壮志无限畅快。在他们眼里两岸荒芜阴森的沼泽地仿佛已经变成了碧浪滚滚的田园牧野农夫牧民们定居于这片沃土上过着宁静而富足的生活……
不过一切战后建设蓝图无论设计得多么完美都必须建立在取得卫国大战胜利彻底驱除外侮的基础之上。
这正是军人的职责所在。
“报告!”赤拉维的嗓门极大更把门环拍得山响。
“进来。”
“匡当”一声赤拉维一脚把主帅营房的门踹开走进屋内。
上一次水战季尔登与希莱茨基的组合失利一死一伤戈勃特这次就有意以赤拉维、鲁道夫的新组合取而代之让赤拉维作为副将参战除了协助鲁道夫调度军队、组织防御外也意在增强其水战经验。
然而这对新组合从一开始就摩擦不断。
鲁道夫的军职、能力都出原闪特降将希莱茨基甚多而在端架子、摆谱方面也比他厉害得多。
在鲁道夫的心里戈勃特与自己是盟友而非上下级关系。
再加上这次战役中鲁道夫是主将赤拉维只是副手故而他可不会像希莱茨基那样谨小慎微夹起尾巴做人。换句话说他丝毫不把赤拉维这员蛮军大将放在眼里。
虽然有机会在老对手孔狄身上报一箭之仇但总体而言这次被迫出任主将与猛虎军团水军交战把自己的退路完全断绝鲁道夫是心有不甘的。
军队本来就是等级森严的特殊团体上级憋了火拿下级当出气筒是常有的事情。心情不好的时候想让鲁道夫和颜悦色对待下属根本没这可能。
而赤拉维同样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在草原联军里头除了戈勃特之外谁都不服连沃萨第一勇士季尔登也不放在眼里。
一直以来他要么在戈勃特麾下作战要么自己独当一面从没给别的人打过下手。这场水战要他协助鲁道夫指挥心里本来就有些别扭。
偏生鲁道夫也不是什么善主不仅心情欠佳而且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傲慢态度。让这个内战败将、政治投机分子兼三姓家奴支使来、支使去还连个好脸色都混不上赤拉维同样窝火得很。
就拿进门通报这件小事来说吧!如果情况紧急连戈勃特都允许赤拉维不经通报直接闯入帅帐汇报。
可鲁道夫却不管那么多硬性规定无论是谁、无论生什么事不许未经通报擅闯主将住所。
就这么一件芝麻大的事鲁道夫就藉着由头将赤拉维劈头盖脸地骂了好几次。
“好大的火气!”鲁道夫手持一枝鹅毛笔脸色阴沉地坐在窗前:“敌人杀过来啦?”
“暂时还没有不过则尤族长送来口信一支舰队正全北上估计明天傍晚就会抵达这里。”
“急啥还有一天的备战时间。”鲁道夫放下笔:“说真的赤拉维一项简单的军纪条令又讲过好几遍你还是遵守不了。我确实有点疑惑你是怎么混上将军职位的?”
“属下这官位可是一刀一枪拼着性命从血里捞出来的。属下同样很糊涂有的人屡战屡败怎么就总是能攀上最高军职的位子呢?”
“你要是不满意尽可以去找大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告我的状让他把我撤掉或者将你调离。可你要是想在我手下干就把你那牛脾气收起来!”鲁道夫冷笑道:“蛮子就是蛮子凭着一身蛮劲就能混上大将却不知道战争是斗智的艺术你那点匹夫之勇永远只够给别人提鞋的份!”
“好当年把你打得屁滚尿流的孔狄这次带来了五十几艘大型战舰和将近两万的水军。”赤拉维毫不示弱:“我倒想见识见识大将军阁下的聪明才智和指挥艺术是如何高明。”
“孔狄不过就是狄龙和丹西手下的一条走狗就跟你现在是我手下的走狗一样。陷阵冲杀还勉强过得去指挥整场战役火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比起嘴巴恶毒来自文明世界的鲁道夫可要出生长在草原上的赤拉维许多:“水师的机动性在于他们拥有时间和地点上的主导权。可泪河北端只有叠瓦渡口一处攻击点一举一动又都在我军天眼的监视之下。哼哼仅此一点就注定了孔狄葬身泪河的败局。”
“哼。”赤拉维同样冷嗤一声回敬对方:“那好属下明天就拭目以待!”
“我下午巡视了一次码头南侧的营栅还要加固你马上去办好。”鲁道夫一摆手:“出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赤拉维气咻咻地离开赶往码头南侧。尽管恼怒得很但如果战败不仅鲁道夫自己的脑袋也得搬家。
同时虽然三姓家奴品德败坏、脾气恶劣但指挥水战确实有点门道数日工夫就对叠瓦渡口水寨进行重新布局并指导工匠们造出了许多蛮兵们从未见过的战具器械。
虽然心中不忿但为了避免身易处的下场对于鲁道夫下达的各项备战指令赤拉维也不敢不遵从执行。
一马平川的北部主战场泪河又将掀起水上风暴;而在水网密布的南部主战场却是平地起雷6战争锋。
“大将军阁下打着自由军团旗号的暴民攻克了桐油埔要塞我方卫护部队五百余人悉数为国捐躯!”
“报告大将军大批反贼冲破黑石口封锁线向东挺进!”
“报告遭受上万匪寇围攻清水塘据点的守军不战而降!”
“报告贼兵云集而来云山垒、连平渡守军擅离职守不战而逃!”
“报告……”
“报告……”
……
从上午直到深夜一整天来黑岩城的大将军府里热闹非凡传令兵们飞跑着进进出出报告之声不绝于耳。
当然这些将士们的入门通报就比赤拉维要有礼貌得多了。
兹波林一言不神色冷峻地坐在指挥台前。参谋官们根据收集到的情报手忙脚乱地在墙上那幅巨大的防区地图上画上红线、红圈和红叉。
安静了几个月之后几近绝迹的义军叛乱在今天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来了场总爆。动与静的对比是如此的剧烈甚者有些夸张连久历兵锋的兹波林也有些猝不及防。
一天之内三十六个据点或堡垒遭到叛军的攻击十五处被突破第一层河岸封锁线让人捅成了筛子完全变为摆设。
巴维尔的动作如此之大、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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