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浪吞噬消失在茫茫的异教兵海之中。
但也有船儿因为有经验丰富的舵手有锐不可挡的撞角顶风冒雨搏滔击水在强烈求生**的支撑下一直破浪飙进奋勇向前!
别亚从方面军总指挥官降职为千骑队长带着一支骑兵在中央战线向东突围。有这么个卓越的船长坐镇指挥其航程是所有船只中进行最为顺利的。跛子骑将手擎帅旗呼喝咆哮号施令旌麾所指突围所向!
在他的指挥下战船巧妙地避开礁石和漩涡一直在平稳而迅捷地航行。这支骑队忽左忽右极其灵活在怒潮翻涌的异教兵海依然游刃有余自如穿梭。
不止如此别亚甚至还救出了一支陷入困境而动弹不得的突围骑队两军合股同流兵力更盛船体增大一倍抗击打力大大加强但在跛子骑将的指挥下灵活性却不稍减。
邓肯带一支骑队在拚死突围。
与别亚一样他也主要在进攻路线方面做文章。骑阵有时直线挺进有时迂回绕弯一会儿遭到强烈截杀而分头厮杀暂变为不规则的队形一会儿又由分而合数队归一似利刃般狂突猛进。
邓肯一边指挥骑队行进一边还挽起大弓五指轻弹弓弦震颤箭响处弹无虚敌兵应声而倒!
凯鲁带队的风格与以上两位完全不同。做为猛虎军团里数一数二的猛力前锋摧锋折锐碎石裂山对别人来说是一项危险的任务对他而言却是职责之本分。
一头极为健硕的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一位铁塔般的巨人在漆黑的夜色里在摇曳的灯火下直恍如魔王降世即便最勇猛的马驼客骑手见此情形胆边也嗖嗖地冒起寒气。不过他们的寒意最多只泛起一、两个气泡就终止了因为只稍一错愣凯鲁的大斧头就已夺走了他们的知觉恐惧情绪也随着生命的完结而烟消云散。
亲自担当箭头的凯鲁厚厚的双唇紧抿闭合浓浓的眉毛蹙挤一团嘴里一言不手上的战斧却不住地飞舞就像一个辛勤不辍的樵夫在茂密的丛林中劈山开道清扫一切阻路的障碍!
又长又大的战斧在凯鲁手里就如一根竹棒般轻松趁手长柄顺畅从容地搅卷斧头却是疾如流星在空中划着闪电般的弧形。斧刃有时直劈人马尽皆裂成两片;有时横斫自腰部上下半身分家;有时斜砍在前胸画一道血红的对角线;有时挖咬从脖颈处取走整个头颅。直若狂风吹起尘埃暴雨摧折幼苗密密匝匝的人肉森林里到处是这个嗜血樵夫留下的破坏痕迹断臂残肢、血浆腑脏在空中乱飞乱溅在地上扑腾翻滚。
在如此骇人的威势面前挡道敌兵无人是他的一合之将巨斧到处人和马都像遭到雷击如布帛一样破裂似柴墩一样崩碎若野草一般匍匐翻倒。
有这样一个钢硬无比的舰撞角开路战船奔如狂舷侧血浪激飞!
突围骑队碾着由人马尸体铺成的宽阔大道朝着鲜血飙溅流溢的方向一路驰突势不可挡!
从位置上说这支骑队最靠近飞梭城因而也是敌军重兵麋集、阵形最为厚实的地方。凯鲁习惯了正面强突不像别亚和邓肯那样擅长迂回因接近城墙突围路线选择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按理而言他们突围成功的希望是所有骑队中最小的。
但战士们在凯鲁这个可怕的强力前锋引领下却越战越勇越杀越凶全军组成一个最为锐利的锥形骑阵就是一个劲地正面硬攻狂冲狂打兵威之盛足以崩山裂崖翻江倒海摇天撼地!
人再多也挡不住突围者奋进的步伐甚至不能稍缓其飞跃的马蹄步兵被撞翻碰倒像麦苗一样惨遭蹂躏骑兵簌簌地跌落马背如毒虫一样扭动呻吟。
当然如此云集密布的兵海总是杀不穿斩不透的敌阵也让凯鲁有些意想不到。他偶尔也出不耐烦的闷吼嘴里嘟嘟囔囔似乎在抱怨今晚不仅没吃到飞梭城里的美食反而得空着肚皮战至深夜。
虽说别亚、邓肯、凯鲁三支骑队几乎齐头并进但凯鲁骑队的玩命突围行动实在是太过夺目太过凶猛太过喧闹一下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不仅帝国步骑们感到了震撼身陷苦战的其他各支猛虎骑兵亦为战友的奋勇所振奋所激励!
沉沉黑夜中这支突围骑队恍如一盏明亮的航灯一道醒目的标志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指引大军前进的方向重新点燃他们心中的希望之火!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赛义德最先拍马赶到要及时扑灭这团烈焰斩断敌军的这根精神支柱!
马蹄生风回犀望月但听弓弦崩崩崩地颤动赛义德手中的利箭连珠炮般朝凯鲁射去!
飞驰奔射乃赛义德之拿手绝活高运动中亦是百百中毫无差。
最恶毒的是所有的箭枝不是直接射向凯鲁而是对着他身下的战马而去并且所瞄准的皆是蹄掌、马腹、后臀等战斧无法顾及的死角。
赛义德确实狠辣狡猾。
擒贼先擒王凯鲁已经成为猛虎骑兵集团中万众一心大突围的精神凝聚点成为极端险恶条件下重振全军士气的动机干掉了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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