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什么实权比之当年的神气不可同日而语。
除了对塞尔军方的不满之外两人又都与丹西有仇隙共同语言非常多故而很快就打得火热沆瀣一气几乎无话不谈。
“鲁道夫大将军哪”丘根带着醺醺酒气道:“咱俩跑到塞尔干嘛来了?!来受那伙蠢蛋们的气吗?唔……”
会仙楼的“花酒”不是平常喝法先由美姬啜上一口然后以嘴对嘴的方式灌入客人口中。这种劝酒方式难怪进来的客人个个都会放开豪饮不醉不归。
“塞尔人也好病猫军团也好最好同归于尽都给老子死翘翘!
要让老子给他们卖命没……唔……”
鲁道夫也被一张口含烈酒的小嘴堵上他一边尽情地吮吸一边伸手入怀抚弄侍酒女郎胸口那对半裸的玉兔。
就在这**无边的时刻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塞尔传令兵跪倒在门口“鲁道夫将军信鸽送来前线急件!”
“拿上来!”兴致正浓的时候蓦然被人打断鲁道夫火气极大。
传令兵将一封标有“特急”字样用火漆封口的信件放在桌上然后飞也似的离开。
他又岂敢逗留?
房内的旖旎春光让还是“童子鸡”的年轻塞尔传令兵面红耳赤。
而鲁道夫火毒的眼睛简直要择人而噬!
“我说鲁道夫你还真把这芝麻小官当回事呀!”丘根含糊的话里充满讥讽与嘲弄“一个堂堂大将军干这看门狗的活计深夜还得加班哈哈哈哈!”
“去!老子才不给塞尔蠢驴们去做牛做马哩!”
鲁道夫本来已经把信拿起来准备拆封听得丘根的话恼怒地把信掷到桌下!
“这就对嘛!”丘根鼓掌道:“来让我们见识一下今晚的娇客来自呼兰的绝世佳人!”
随着丘根的掌声珠帘掀起两位身穿呼兰民族服装的玲珑女子婷婷袅袅地走进屋内。
“这不仅是正宗的呼兰产异域珍品”丘根凑到鲁道夫耳边道:“还是没开封的原装货哩!”
鲁道夫食指大动欲火焚身……
“只要攻下书香关敌都阿拉格仑就等于门户洞开袒露在我军斧头下。”熊王班哈的大爪子在地图上指点着“御前军事顾问塞尼率十七万农民军在此驻防一副死守隘口的态势。”
无论熊族还是胡玛都不大看得起文弱的海亚尔泥腿子语气中多含蔑视。当然海亚尔对两族亦是如此视之为野人和穷鬼。
过去因熊族和胡玛人骁勇善战海亚尔地广人多有钱有粮双方更乐于做生意大多数情况下相安无事。不过自从猛虎自治领收服两族领地后情况就变得复杂起来。
熊族和胡玛不敢独自面对海亚尔可丹西却觊觎该国的土地和财富。当然海亚尔也是咎由自取该国参加第一次反虎同盟在胡玛草原上大搞破坏又在前阶段的边界挑衅中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连续越境屠杀胡玛牧民。
“塞尼据关而守人数众多打起来只怕我军讨不了好去。”
帕维亚皱眉道:“敌都阿拉格仑仅有万余人马驻守比较空虚。能不能想办法绕过书香关批亢捣虚直取阿拉格仑?”
“不”席尔瓦摇头道:“倘若如此就正合塞尼老贼的心意。
瞧瞧老贼的这个部署国都仅余万人防卫其他地方分散布兵全国逾八成的部队都集中到书香关显然是有所图谋。”
“到底意欲何为呢?”班哈挠着他那硕大的熊头一脸的迷惑。
“管他想干啥我军两日后直抵隘口一举叩关!”席尔瓦负手东望神色决然“塞尼日思夜想一直渴望复仇。这一回我就满足他的愿望!”
两个刚开苞的呼兰女人在床榻上扭动娇喘**失声。
丘根与鲁道夫各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彷彿在进行一场性能力比赛。
两个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武夫都以最暴烈的手法蹂躏践踏在两具娇躯上肆意宣泄。
身下的女人几度昏死过去几度被耳光扇醒但两位落难英雄却丝毫没有罢手的迹象。
他俩彷彿回到了早年那些令人意气风的战役中不知疲倦地纵马挺刺来回冲杀……
就在丘根与鲁道夫赛得正欢的时候第一支勤王部队凯提南亚骑兵纵队于深夜抵达了都北门。
手续齐备关印完整一切暗号相符。
“这帮凯提南亚的兔崽子跑得可真快比预定时间还提前了两天。”
值夜的守军兵士一边打着哈欠嘟哝一边给友军打开城门。
倘若鲁道夫尽职尽责地在场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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