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前卫艺术的荒诞冲击波。满眼都是赏心悦目的喜人新绿在朦胧细雨的冲刷下闪动著鲜嫩的亮光一刻比一刻接近。然则这种春天气息的来临却有如此震慑性的压迫感如此的令人恐惧、如此的让人心寒!
呼兰骑兵与呼兰步兵可称得上是游牧渊源传统与定居农耕文明的杂交品种独具自己的特色。应该说这是一支配备先进铠甲和武器却以运动型野战为灵魂和指导思想的部队。
其步兵按疏阵方式布列部分精锐部队披重铠馀者皆为轻甲。武器制式大多为双手持长斫斧或者狼牙棒尤其是狼牙棒占有相当大的比例成为呼兰人源自草原蛮族的另一证据。也有一些部队是曲柄短刀配大圆盾以利于近身肉搏。
呼兰步兵进攻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他们更注重整体上的协调保持一个大致相符的战略阵形即可并不在意小分队层面的配合放手让战士们自由挥。这种战法看上去似乎是一呼啦的散漫冲杀但却与呼兰部队的特点相适应。呼兰步兵大多采用长柄武器这种战法能给予每个兵士较大的挥舞武器的空间充分释放其肉搏效能。另外呼兰人具有较高的个人技击水准以清健灵动为主要特色如果跟中央走廊的重甲步兵比试蛮力和纪律怎么样也不过对手。如要获胜必须另辟蹊径凭借自身的灵活来对抗敌方的力量。
呼兰骑兵则融入游牧轻骑和铁甲重骑两者之长建立起一种独特的中型骑兵。
这是介入轻骑和重骑之间的一种骑兵。骑手披钢甲罩住胸腹和面部以增强防御力但手臂、胫腿等仍露在外头马儿也不披铁甲防护;骑手背上都挂一把骑弓腰挂一袋翎箭既能近距离肉搏也可远射箭;骑手的肉搏武器也不像中央走廊骑兵那样轻骑使马刀重骑用刺矛或重剑他们更喜欢用曲柄大砍刀、长斫斧或狼牙棒等长兵器由于这些都是双手持武器故而一般不配骑盾。
呼兰骑兵既可游动射箭亦能近身突驰故而进攻方式也比较多样属于典型的多面手部队。当然正所谓有得就有失他们虽适应面广但近战不敌重骑游战不敌轻骑。
不过世上没有无敌的兵种也没有最佳的战法一切视乎具体的战场条件而定。只能说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特定环境下指挥官需要寻找出最能挥本军优势的最合适战法。而呼兰的这种步骑配置方式给予了统帅更多的选择权、更大的自由度。
当呼兰西征集团主力部队开始逼压过来的时候丹西一反过去先防后攻先顶住敌军再突施反冲锋的故伎他举起中军大纛挥旌前指。慑人心魂的鼓点声蓦然响起勇士们以剑击盾配合著风笛战鼓的节奏开始大踏步前行!
猛虎军团巨大的步兵方阵开始迎著敌人挺进停歇了一会儿的金黄色洪流重新向前涌动……
步兵战友梯次向前进后方的空间被腾了出来对岸的猛虎骑兵部队开始继续渡河……
靛河东岸大战就此正式开始!
靛河独立领如一条蚯蚓匍匐在南部海岸。
这个北接苏来尔南临大海西靠靛河具有独立主权的沿海小国领土成带状东西狭长但南北距离极短仅有二十公里左右。该国的老百姓驰马游戏一不留神就可能闯过边界出了国。
这样一个毫无国土纵深的小国家在塞尔的协助下在周围的千湖独立领和红杉独立领两位难兄难弟的鼎力支持下堪堪能抗住不以军戎见长的苏来尔王国的入侵但是当柯库里能与丹西各带数以十万计的主力部队前来会师决战时独立领那两三万边防军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无论呼兰还是猛虎军团要剿灭该国都易如反掌不比捏死蚂蚁困难多少。
两大强国正面碰撞在现今这样一种形势下无论红杉、千湖还是靛河三个独立领是谁都不敢得罪恪守中立绝不介入任何外部纠纷所有武装力量都开赴北部边境小心地防卫国土。
丹西和柯库里能呢?他们也远未到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程度考虑到本方政治形象和走廊民心向背也不愿对它们轻启兵衅。
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私下里的政治交易与台面上的外交姿态完全是迥然相异的两码事。参与暗地里勾兑的各方势力不仅不会有丝毫顾忌反而要充分利用外在假相来做文章来迷惑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