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轮地谈下来,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我对于这个阶层的心理状态有了比较清晰的掌握。
不过,我到底老了,说话罗罗索索,半天没绕到点子上。还是凯南这个浑小子利落爽快,一针见血,他说这帮士绅,整个儿就是乌真野蛮人包养的“二奶”!
这确实很形象。被强奸久了,就从了,成了顺奸。不过,地位是没有的,名分也是没有的,在正妻面前,依旧是个奴稗,故而就有了怨气和牢骚。为了地位,她们可能会极度勤奋地替主子办事,可惜,仍然不被信任。然而,到了真正的干粗活的丫鬟仆役面前,她们又成了主子,恢复了颐指气使,恢复了嚣张跋扈。两副面孔,和谐地统一在了一张脸上。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阶层正在蜕变,正在逐步地以乌真上层的价值观为自己的价值观,试图以这种方式博取信任,取得欢心。
人们常说,野蛮人进入农耕地区是被同化,其实,不是同化,而是文明民族反被野蛮所同化。对于一切的黑暗面和腐朽面都予以吸收,但一切的积极面都予以封杀。文化的表面似乎未变,但核心整个换了。就如一个枕头,外面包的布还是那块花布,但里头,原本塞的是农耕民族的稻草,现在换成了游牧民族的马粪。
譬如诗词,还是那韵律,可内容,从慷慨激昂的反侵略,从怜惜苍生的悲悯,换成了歌功颂德的谄媚迎上,换成了鼓吹战争,歌颂屠杀的无耻逻辑。
与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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