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收刮来的钱财啊。原本想着放在库房里会安全些。怎么知道?
郭丰台呆在自己的书房里呆呆的看着房顶脑海里不时的闪过那五姨太那诱人的身影还有那些自己的白花花的银子。脸色慢慢的变红接着是苍白。
五千所谓缴匪军在安城闹腾了几天后才大大咧咧的出城往清崖山方向而去。留下郭丰台一个人看着空空的库房还有那已经被折腾地不像人样的五姨太。
清崖山离安城县城也就六十多里路可是这五千官军硬是走了两天还没到第一天是早上出一到晌午就停下埋锅造饭而下午太阳还挂在天空怎么看也不像快要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安营扎寨。第二天也是这样磨蹭着下午刚扎营。那游击将军就跑进了他的大营帐里面那里还有一个他从安城临走的时候强抢来的一个美人作晚强着上了次后这游击将军就盼着今晚的再次风雨一翻。
半夜里那因为运动量过大而沉睡着的游击将军被一阵呐喊声从梦乡中惊醒随手在身旁的美女的**上捏了一把大声的怒道:“外面那个兔崽子不想活了。吵着你家爷爷睡觉。”
回答他的是一阵阵越来越响的呐喊声:‘杀……’‘冲啊’
听的他是一阵冷汗敌袭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个征战多年的游击将军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是敌人偷袭了。从那温暖的被窝里跳了起来拿起大刀连衣服都没穿整齐就冲出营帐外。看到的是周围一片火光还有那在夜里刺耳的枪声还有不断乱跑的士兵们。
游击将军大声的喝道:“是谁偷袭。来人备战。”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一颗子弹。他惊呆的看着自己身前冒出来的血想开口说话却现喉咙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张开口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之后一声闷响倒了下去那眼睛还睁的大大的。口里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这游击将军到死也没能知道是谁偷袭了他自己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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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那官军营地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韩章还有欧阳天陪着陈冬生站在上面注视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而大山则带着人上前厮杀去了。半晌后只见那官军的驻地里已经是火光冲天枪声也没怎么密集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响着不时传来惊叫声。
“看来差不多了。”陈冬生转身走了下去。身后的几人看着这黑夜中的陈冬生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陈冬生的背影竟然是这么的孤寂和落寞。这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时候的感觉让几人打一激灵。
陈冬生没有理他们而是自己一个人快步的走了下去嘴里低语:“这就是生命吗?生命原来是可以如此脆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