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后窗户那,看了看,有个信封,用一块石头压着,不见有人。
闫三琢磨了一下,随后把信封抓了过来,随即打开,走回了屋里,拉开灯,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白纸。
不过一看,闫三就迷糊了。
里面写着:“三啊,我是你孙姐,就是孙寡妇,你看你咋那样呢,偷偷摸摸的,你就不会光明正大的么?咱都是这么大的岁数了,你咋还那样呢……孙姐单身,你也单身,就像是两块半拉月饼,凑到一块才是完整的,但是……三你要努力才行啊,孙姐不图别的,就图意嫁给个好男人,嫁给个男子汉啥的,你的名声不好,让我咋嫁你啊,你多给村里做点好事儿,我也好……好有个台阶嫁给你不是……”
……
冰冷的深秋,闫三光着大膀子冲到了野地里,激动的眼睛泛着泪花,两腿跪在梆硬的地上,激动的低吼着:“我……我……我……我要重新做,做……”闫三激动半天也没说句完整话,铁打的男人,面对刀棒都毫无惧色,但是被几句柔情的话语,却弄的屈膝跪倒。
闫三摸出陈楚染的那几根驴尾巴毛,在鼻子前面狠狠的闻着,嗅着,忽然感觉怎么有股子驴的骚味,不过闫三还是那么深情。
隐蔽在壕沟里的陈楚差点笑喷了。
直到闫三回去了,发现这几根‘头发’好像掉色了,不禁感觉是不是孙寡妇是染烫的头发了,掉色也很正常了。
闫三这小子一晚上没睡觉,早上起来眼圈都黑了。
……
一大早上,陈楚来到村部,村长张财就叹气说道:“咱们村的路面不好走,得有人修修才行,不过这大忙时节,哪里有劳力啊,花钱雇人吧,咱村数一数二的贫困村,哪能花钱呢,再说花钱也雇佣本村村民了,再说也没钱啊,只能出人工,这个难办了……”
徐国忠也说道:“现在都是农忙呢,各家顾着各家的地还来不及呢!哪能又劳动力去修路?那不是扯淡呢么!”
“唉……”刘海燕也是一筹莫展。
徐国忠这时冲陈楚笑嘻嘻的说:“陈……陈副村长……陈副村长?嘿嘿……”
陈楚一皱眉,心想徐国忠这王八犊子肯定没好事叫自己。
张财也说:“老徐啊,你要说话就好好说,别整那个阴阳怪气的调调,恶心人……”
徐国忠只是嘿嘿看着陈楚笑。
“啊?徐会计,你叫我?”
“啊,是啊,陈副村长,咱有句话叫做能者多劳么,你看看这回修道的事儿,你安排安排吧,这个劳动力从哪出啊?是各家摊派还是咋整,你陈副村长出个主意吧?”
陈楚笑了,心想麻痹的徐国忠,你就跟老子不对付。
“啊,这个村里的路是大事儿了,要想富先修路不是么!必须得抓紧时间干,不然咱收秋的老百姓的车都把粮食拉不到家,车就得半路翻车了……”
徐国忠嘿嘿笑:“是啊,所以让你陈副村长安排呢!”
“咳咳……”张财白了徐国忠一眼,随后冲陈楚说:“陈楚啊,你现在是副村长了,正好这件事交给你办了,你年轻人,有前景,有主意,有头脑,反正我看好你,好好干……”
陈楚忽然想起闫三来了,不禁嘴角一挑说:“行啊,我就试试找几个人把村里的路修一修……”
“哈哈哈……”徐国忠大笑起来,心想吹个屁牛逼啊,农忙时节,谁修路啊,再说了,村长都找不到人,别说你陈楚一个半大小子了,我呸啊!吹牛逼吧你就,这回你办不成这事儿,老子就把你这副村长的位置给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