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步与此同时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做。”
是的尽管张觅的话极之真诚动人尽管细想之下他的要求其实也不过分(所谓“不过分”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去分析而站在我的角度我当然是极不愿意让此事生的)但雨晴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清楚地知道心中的底线是连一点也不能出的。相对之下那天在公司门外阿清把一切真相都告诉我后哭着对我说“能不能吻我一下”的时候柔肠百结的我竟然还会答应她的请求。
唉――
张觅微微一愣苦笑了一下说道:“乐扬真的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如果你……唉算了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如果’?雨晴……”
“嗯?”
张觅吸了口气笑了笑:“一定要幸福哦。对了我有一封信要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要在一个星期后才能把这封信打开。”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雨晴。
“好的。”雨晴接过信封爽快地答应。
而这时候我便回到家里来了。
张觅见了我笑了笑:“噢乐扬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嗯”我点了点头“一路顺风。有空多联系。”
张觅点了点头:“好的。再见了。”
他说着慢慢地走出门外。走进电梯前他最后还望了雨晴一眼向她挥了挥手说道:“雨晴保重啦。”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我似乎听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次是张觅最后一次在我人生中的舞台上出现了。在此以后终我一生我再也没有见过张觅也再也没有见过张氏夫妇的双胞胎儿子柏希和柏言。
一个星期后我和雨晴打开了张觅留下来的信封里面放着一张十五万元的支票和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既生觅何生晴?终此一生思念永存。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们再也联系不上张觅了不知道他是已经离开了中国还是故意切断了我们可以联系到他的一切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