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他们屁股打烂了也没有用。如今这案子是蔡太师压下来的,哪个还敢碰?就是再多钱送上去也是没有用的。”
“那,那难道就这样被脊杖活活打死?”那妇人听到这里,又不禁哎哎的哭了起来。吴法天叹了口气道:“莫哭了,好歹天无绝人之路,我听知州相公的身边人说老爷已经派人去召请好汉来对付这宋**寇了。”
“那感情好!”那妇人念了声佛,转念一想眉头又皱起来了:“这好汉是知州相公的心腹,该不会夺了老爷你的官位吧?”
“那倒是不会,要对付宋江,至少要调动驻泊禁军,少说也要给个州兵马监押的差遣,反正那几个吃干饷的都巴不得赶快脱身而去。”说到这里,吴发成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再说就算去了我这个都巡检又如何?至少每个月两次的脊杖总算是可以不用挨了,阿弥陀佛,这几位救苦救难的菩萨早几ri来才好呢!”
正当吴发成正祝祷着周平等人的早ri到来,济州知州的后堂正在接待着一群奇怪的客人,这些客人都是体魄强健的汉子,从他们满头满脸的尘土来看,他们刚刚经历了一次长途的旅行。除了周平一人之外,其余每一个人虽然他们都竭力让自己表现的体面些,但事实上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也让不少本来一路上颇不服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薛家的前田客并不简单,不说别的,光是这份气度就不简单。
“知州相公到!”
随着一声通传声,几乎每一个人好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一样跳了起来,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的韩肖胄跪拜了下去。
“卑职(草民)参见相公!”
韩肖胄坐了下来,右手虚托了一下,笑道:“列位壮士请起,远道而来辛苦了!”由于是在后堂,他并没有身穿官袍,身上只穿了一件棕se的圆领袍子,头上戴了顶当时在士大夫中颇为流行的东坡巾,身上唯一能够表现出他身份的只是腰间的一只银鱼袋。
众人站了起来,依照当时的规矩横向排开。韩肖胄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众人强壮的体魄,笑道:“薛监押,这些便是你带来的选锋?”
“正是!”薛良臣赶忙躬身行礼,虽说他怀中的那份告身早已写上了他的名字,但从韩肖胄口中听到这个“薛监押”还是让他感觉到一阵幸福的眩晕,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便从一个寻常弓手爬到一州监押,这就是在西军前线也是让人眩晕的晋升速度了。他用了极大地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沉声答道:“这些都是我从安阳带来的,人人皆可披两重铁甲翻墙越沟,开得一石两斗的强弓,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子!”
“好,好!”韩肖胄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将列入效用吧,也免去了刺面的麻烦了!”
“多谢相公抬举!”众人赶忙齐声应道,原来这效用乃是宋军中的一种高级军士,一般是志愿从军的武勇之士,各种待遇都要比普通士兵要高。更重要的是效用往往无需刺字,这样一来众人就可以免去了刺面的痛苦和侮辱。
“你们远道而来辛苦了,先下去领一贯赏钱,休息去吧!”韩肖胄做了个让后面的
第五十三章吴发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