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了脸吧,就越发出挑的标致了,可谓光可鉴人啊,给那薛大傻子还真是玷辱了她!太可惜了”
听贾琏这么心有不甘似的一说,再看他那带着无比向往的眼神,王熙凤脸色就有些微变,然后不温不火地说道:
“嗳!你这次往苏杭走了一趟回来,也该见些世面了,怎么还是这么眼馋肚饱的?你真要想她,在心里惦念着,其实也不值什么,要不我去拿平儿换了她来如何?”
贾琏一听到这里,就知道王熙凤已经在开始泛酸了,少不得就要打些哈哈,试图把这一遭略过。当然也知道她最是喜什么,于是就凑近了她说道:
“嗨,别提那苏杭呐,这一趟不容易,可算是斗智、斗勇、还得斗心思的!”
王熙凤一听竟然还有如此情形,自然就不再去纠结和计较香菱这没来由的飞醋。也凑近着坐过去了些,睁大眼睛露出一副特想知道具体缘由的表情。
须知这林如海林探花此生唯只有黛玉一个女儿而已,再无其他子嗣,所以已是属于绝户性质了。
如此,那林如海不算少的遗产就会被他的那些宗族们毫不客气地瓜分掉,肯定到最后也不会有几个钱落在林黛玉的手里。
于是这就成了黛玉他爹在临终之前的一块去不掉的心病,一直都惦记和忧心着自己独生女儿的将来,□着是迟迟不肯落气呀!
王熙凤大概也是知道这趟送林黛玉回老家去看望她临终之际的亲爹时,是出了这档子个麻烦又棘手事儿的。于是就殷勤地给贾琏倒了一杯酒,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贾琏举起杯儿,呷尽了一杯酒,继续往下说道:
“咱们贾府要想能完全处置他林家的所有遗产,最重要也最关键的一个条件便是;
必须要取得林黛玉的监护权,并且还要及时阻止林家的那些宗族为林如海立嗣,绝不能让他们过继个没来由的小子给黛玉他爹做儿子。
为此我特意派跟班昭儿千里迢迢地回到府里来,就是为了讨老太太示下的,必须她拿主意才行。再就是还瞧瞧家里可好,叫把大毛衣服带几件去!”
说道这,便又举起杯子再喝一杯,哪知杯中已没有酒了,贾琏便呷了个空,慌得执壶斟酒的王熙凤忙斟上。贾琏也没说她什么,仍是一口干了这一杯。
王熙凤不过是在方才听出了神,连贾琏杯中已没有酒儿,她都忘记斟了。
待到她男人呷了空杯,方始才觉得。不过在这刻她就是一副很得意的表情,接话道:
“我当时看到昭儿居然是一个人回府里来了,心里是觉得挺奇怪的;
以咱们贾府还有林府这样的人家,哪里用得着专门回家一趟取什么大毛衣服?
但是当着众人也来不及作细问,只得等到晚上单独见着了昭儿,才知道是你特意遣他回来请示老太太,有关如何处置林府财产是真,带衣服什么的都是托词而已!
我不是让他带信给你;嘱咐你在吞并林家财产的运作中,如何想办法做点手脚,也给咱们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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