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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去管铁传甲被那独眼屠妇吐了一脸的口水,立即如迅雷般的就把吓傻了的梅二捞到了自己怀里,再运功从附近的衣帽铺里扯出布料给梅二裹在身上,令他不再被冻得哆嗦打颤后,才出声祥问因由。
但铁传甲明显是不想要喜多插手这件事,既然无辜的梅二先生已经被及时解救,已不再有生命危险,那他也就再无顾虑,竟然心平气和地随那独眼屠妇走了。
喜多看着铁传甲高大的身型和独眼屠妇肥硕的身影同时消失后,只是不服气地跺了跺脚,随即就带着梅二进了一间客栈,不过他绝对不会把此事置之不理的,但先得做点准备才是。
山麓下的坟堆旁,有间小小的木屋,也不知是哪家看坟人的住处,在这苦寒严冬中,连荒坟中的孤鬼只怕都已被冷得藏在棺材里不敢出来,看坟的人自然更不知已躲到哪里去了。
屋檐下挂着一条条冰柱,冷风自木隙中吹进去,冷得就像是刀,在这种天气里,实在是谁也无法在这屋里呆上半个时辰。
铁传甲就随着独眼屠妇来到了这个四面漏风的小屋里,同时在里面的还有樵夫、卖白菜的麻子、卖臭豆干的矮子。
半个时辰之内,又6续进来了三个人;一个江湖郎中、一个卖酒水的,还有一个是测字卖卜的瞎子。
铁传甲这时已经跪下了,跪在一个刻着翁天迸名讳的灵牌前,垂着头在默默承受着这些人对他的指责和讨伐,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但铁传甲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辩解,即便是赵正义也插足于这事里,美其名曰为这个公案作见证,见证中原八义发生在十七年前的一段血海深仇。
据说作案人就是忘恩负义,卖友求荣的铁传甲。
听着这些人义正言辞的声讨责怨之词,这个一直垂头跪着的大汉也不作丝毫的解释,只是一心求死,看来是想一了百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段时间里,这些人可说是吧这个世间里所有的恶毒话都泼向了铁传甲。
不过最后的结案陈词必须由那被人称义薄云天,实际却是假仁假义无比虚伪的赵正义来总结了;
此人何止该杀,简直该将他乱刀分尸,以谢江湖!
他的话音还未落完,众人也都在点头称是之际,就有一个懒懒沓沓,稍显高调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你口口声声不离‘江湖,’句句话话不离‘道义’,难道你一个人就代表江湖也代表了道义么?
语气虽带着一份说不出的慵懒,但是却能令人感到危险临近,吐出的每个字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其他书友正在看:。
喜……铁传甲几乎忍不住要惊呼出声来,但他却只是更用力地咬紧了牙关,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现在,这些打算要杀死铁传甲,想为十七年前发生的血案报仇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门外。
赵正义却已变色道:来者何人?又凭什么认为似他这种不顾道义也不顾情义之人不该杀?
在这个时候,喜多肥硕的身躯已经轻飘飘地进到了屋内,脸上还是带着招牌似的喜兴之色,但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狠意:
怎么,瞧各位的表情,老夫若认为他不该杀,你们就要将我们俩都一齐杀了,是不是?不给人解释的机会,难道也不想弄明白事实真相?
那樵夫大立刻大怒道:什么真相,全都是放你妈的屁!
喜多依旧还是那般个令人不设防的慈祥面色,缓缓说道:
我妈放屁,你妈也放屁,都是吃五谷杂娘的,所以人人难免会要放屁,这乃人之常情又有什么好说的?除非你不是人。
樵夫闻他此言,不免的怔了怔,反而是说不出话来了,他们还真未见过这么样说话的人,却不知喜多这家伙可是典型的口腹蜜剑,巧舌如簧,斗嘴、斗智、斗武力绝对是鲜少有对手的,试想一个能在皇宫里都混得开,玩得转之人,对付这些个江湖草莽,那一定是轻松加愉快的。
赵正义上前一步立即厉声道:
我看这老头儿只不过是在无理取闹而已,各位可别将他的话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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