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我画。”
沈青禾很少画人物,之前见过宋惜惜去踹梅树,落了一地的淡红深红,他见状便画过一幅,这一幅画她粗鲁的举止和踢梅花树时候的龇牙咧嘴全部写实地表达出来,在万宗门广为流传。
想起这件事情,沈青禾不由得宠溺地笑了,“去忙你的。”
“好!”宋惜惜转身走出去,步履已经没了以前在梅山的欢快。
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她在梅山的恣意,以后怕是不能够了,沈青禾不由得微微叹息。
听得澜儿是来道歉的,宋惜惜哑然失笑。
也不接她的话题,倒是见她眉宇间浓惆深锁,便忍不住问了句,“他待你不好,是吗?”
澜儿一怔,随即勉强笑了笑,“他待我挺好的,表姐莫要忧心。”
“你瘦了许多。”宋惜惜道。
“天寒,吃不下。”她笑了笑,“清减些不好么?夫君说我这样更好看了,腰间盈盈不足一握,最让人心醉神迷。”
宋惜惜蹙眉,拿澜儿当什么了?红楼里的姑娘吗?
但她不说,宋惜惜也不勉强,与她说了会儿闲话,喝了一盏茶,她便着急要回去了,说是婆母不适,要回去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