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象都切过了,红雀道:“她肝气郁结,神思不安,胎气也不稳,应该已经用保胎药了对吗?”
承恩伯夫人迟疑了下,道:“确实自有孕之后,便一直用保胎药。”
“效果甚微,我开个方子服用几日试试吧。”红雀也不多说旁的,便拿出药笺开起了方子。
承恩伯夫人身边的婆子过来取,红雀道:“随便哪家药铺都可以买,每日煎服,早上中午一次,晚上就不服了。”
“多谢大夫。”承恩伯夫人又站起来道谢,示意那婆子给诊金。
红雀收下,又瞧了澜儿一眼,便坐了回去。
这诊脉之后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澜儿为何会肝气郁结神思不宁以致胎气不稳固。
但这话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承恩伯夫人见北冥王妃的神色有些沉了,刚要说些什么来圆场,却听得外头传来清冷的声音,“怎地?世子说过我可以在府中随意行走,如今怎去不得花厅了?”
“不是,烟姨娘,夫人在招待贵宾。”
那声音冷傲,“什么样的贵宾,我是见不得的?”
承恩伯夫人脸色一变,猛地给婆子打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