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身体很差……”
李尚书打断他的话,“她隐藏罢了,她不满自己公爹与夫婿许久,说他们行善花了不少的银子,那妇人是个吝啬刻薄之人,且她已经画押认罪,又有目击证人更有凶一器,若因那一小小的疑点,而放过她的话,律法的威严何在?”
谢如墨反问,“动机呢?她杀害自己一家人的动机何在?她就算再刻薄,就算再恨毒了自己的公爹和丈夫,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连小厮侍女都不放过?”
李尚书敲着四方桌子,显得极为不耐了,“她自己的供词不说了吗?她是忽然觉得他们该死,觉得他们全部都该下地狱,邻居的供词也可以证明,犯妇人和自己家人的关系不好,儿子女儿都不待见她,或许是吃饭的时候有了口角,一时激愤,王爷是刚入公门,不曾见过太多的案子,但本官见过不少因一时激愤而杀人的不在少数,而人在极度狂怒之下,是会比往日生出更大的力气,所以王爷认为的疑点,根本就不是疑点。”
与此同时的燕州王府,燕王正在聆听手底下的禀报。
“不出半个月,估计整个商国的百姓都在议论此事,同时声讨朝廷的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