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镇北侯府的贵女下嫁给他。
可最终,他没有信守承诺,他辜负了宋惜惜,也辜负了宋夫人当日的信任。
“你来这里做什么?”陈福从府门走出来,站在石阶上,冷冷地看着他。
战北望收回心神,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陈福皱起眉头,这是后悔了?将军府里的人有多疯,他见识过,莫要回头疯到了姑娘跟前,坏了姑娘如今安宁幸福的日子。
他派人去一趟王府,把战北望来国公府的事情告知姑娘,让姑娘小心点,免得被他沾上,坏了自个名声。
宋惜惜听了禀报,请了棍儿来,如果发现战北望出现在王府附近,驱离便是。
棍儿道:“他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沈万紫说:“驱走便是,咱不沾他,这京城里头行事不比咱们梅山,看不顺就打一架。”
“说说嘛,又没真的打。”棍儿郁闷地道。
沈万紫说:“这个男人没担当,遇事就躲,还拎不清,幸好那会儿在南疆与咱们一同攻城,他没有退缩躲起来,不然真要被他害死的,不说他,晦气。”
宋惜惜摇着扇子,忽然说了句,“这个时候,他其实应该给王清如一封放妻书,端看他想依仗王彪度过劫难,还是真有担当做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