昉死了,这罪责就完全落在了萧大将军一门的身上,谁管他当时是否身受重伤,是否牺牲了儿子,总之没有易昉,他就要负全部的责任,无故下令屠杀平民,按律,满门抄斩。”
淮王道:“但就算把易昉推出去,萧大将军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是成凌关的元帅。”
“不一样,”燕王再一次看向淮王,眼底已经有些失望了,“西京前太子是易昉带人所伤所辱,一旦事情公布,两国百姓都将恨她入骨,恨不得杀之后快,有她这样招人恨的在,萧家的罪只要有人代为奔走,那也不会有多大的事。”
淮王沉思片刻,道:“但如今要杀易昉确实不易了,毕竟皇上也在保着她,估计也是预料到西京的变局,除了京卫,北冥王府也在保她,臣弟倒是有个想法,三哥和皇姐不妨听听。”
“你说!”燕王端起茶慢慢地饮着。
淮王眼底闪过一抹冷狠,“易昉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今不过是苟且偷生,不如找人给她递句话,就说一旦事发,让她咬死是萧大将军主使她的,她便尚可保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