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况却也没有实证,既是拿不出实证来,就不能说有证据,至于师姐云霄阁那边的证据是不能送到皇上跟前。
皇上忌讳这个。
她只能道:“回皇上的话,调查谋逆案至今,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谢蕴和燕王甚至是其他亲王有过密往来,但查案总要有一个排除法,一个个排除之后,确是燕王是所有人里边最有可能的,微臣只是大胆假设,但一定会小心求证的,并非下了定论说谢蕴背后之人就一定是燕王殿下。”
肃清帝依旧盯紧她,“朕记得你二师姐最擅长打听消息,她没有这方面的消息给你吗?”
“回皇上,二师姐没有查过这些事情,原先发现西京士兵上南疆战场,是她刚好游历到那边,她也知道这是关乎我们商国的大事,这才给我飞鸽传书的。”
肃清帝显然是有些失望,失望之余,也似微微地松了口气,“嗯,你去吧,没什么事了。”
宋惜惜告退而出的时候,已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更觉得心头一阵阵寒气生出。
差事是真不好办,怪不得本朝官员,官越大头发越少。
瞧皇上的神色,她估摸着他是既想着让萍师姐提供些消息,却又害怕萍师姐真这么厉害,萍师姐厉害,那就是万宗门厉害,而万宗门是她的师门,所以这危机是万万不可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