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瞪了她一眼,多美好的赞美之词从她嘴里出来都是要变味的。
谢如墨看着沈师兄,你打她后脑勺啊,打啊。
沈师兄装作看不见谢如墨的疯狂暗示,夹了一筷子菌子干送入口中,笑着说了一句,“如今案子告一段落,在盯着燕王的同时,兴办女学是否也要提上日程了呢?”
传道授业,教书育人,沈青禾最在意的。
而且,这一次皇上是以小师妹的名义办女学,意义重大。
“嗯,已经在选址了。”于先生说,“女学肯定不能在北冥王府办,一为避嫌,二为免得王府出入的人多了,引起无端的猜疑,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女学办下来之后,普通女子是不能入读,只有名门贵女能来读的。”
沈万紫道:“这有什么意义呢?勋贵人家都是请先生回去授课,教识字写字,然后专门学习妇德妇功,只有极少数像颜太傅的孙女那样,可以涉猎更多的知识。”
宋惜惜道:“勋爵家族人多才会请先生,一般官员是没有的,慢慢来,饭是要一口一口地吃的,要在民间推行女学为时尚早。”
因在场男子多,所以宋惜惜没有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大部分的男人都不希望女子太有学问,这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