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才死了多久?母亲,大嫂的死,清如的难产,你没有一点责任吗?凭你是婆母就要这么糟践人家吗?”
战老夫人浑身一颤,“我……我怎么糟践她们了?以前宋惜惜不都是这样做吗?宋惜惜能做,她们为什么不能做?”
战北望握拳,发出一声咆哮,“不要提她,你我都没脸提她,她冒着生命的危险把大嫂救了回来,是你逼死大嫂的,你说大嫂让你落个刻薄的名声,但你就是刻薄,你不止刻薄,你还恶毒,哪家婆母像你这样的对待儿媳的?”
战老夫人捶着床,“我怎么她了?她受了一点小委屈就要闹自尽跳河,我不罚她能行吗?这府里还有没有规矩?她自尽也影响了你的前程,你还为她说话,我看你是不知好歹。”
“那是我自作自受,和大嫂无关。”战北望泪水滚滚落下,想起大嫂,也想起了自己那刚出生就没了的孩子,更想起曾经拥有的那个人,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剜去了一块,痛得鲜血淋漓。
他似哭似笑地冲战老夫人说了句,“报应,都是报应。”
老夫人急促地喘着气,指着他,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也憋得发紫了。
她心口一痛,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