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且总是欺负她凶她,老夫人那边她是攀不上了,平阳侯也不怎么喜欢她,她想站稳阵脚,就只能依靠有掌家之权的侧夫人,当然,我也只是分析,不一定就是这样的。”
沈万紫也认同这点,“确实,嘉仪这边指望不上的,她自己本身就不得夫君喜欢,战少欢是个钻营的人,肯定知道生育长子又有掌家之权的侧夫人的价值。”
“对,按照这假设,战少欢早就是苏氏的人了,只是一则碍于嘉仪是正妻,二则苏氏与嘉仪也没有撕破脸,她便左右逢源,嘉仪叫她下泻药的时候,她马上就去告知了苏氏,苏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而侯爷又喜欢招姨娘,还怀有身孕,她要为自己的儿女打算……”
宋惜惜这样分析着,却又觉得自己是以很大的恶意去揣测苏氏,似乎不适合,因为暂时没有任何的证据去证明。
“我已经叫红绡继续调查了,等有线索再说。”
沈万紫正听着她的分析,忽然她又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啊。”
“知道我有道理了啊?那今日是谁发脾气来着?”宋惜惜嗔了她一眼。
沈万紫笑得贼兮兮的,“今日的事情我已经原谅了你,不得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