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弃妇收容所,弃妇既为夫家不容,自然也为世不容,像嘉仪那样的人,收容了有什么用?她本就死不足惜,母亲年纪大了,怎反而变得这么心软,竟会同情像嘉仪这样的人?”
齐大夫人不知道为何,觉得心头渐渐生了寒意,这寒意渐渐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喃喃地道:“但是,有很多不是嘉仪这样的呢?”
“母亲还是不要胡说了。”齐皇后端起脸色,“好好的妇人怎会被休?便有七出之条,也有三不去保护女子,只要好好侍奉翁姑,尽到妻子本分,便不会被休。”
齐大夫人听着这些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女儿未出嫁之前,是名东京城的才女,饱读诗书,她在闺阁时便说过一句痴话,说如果女子有科考便好,她也能入朝为官。
娘娘到底是高高在上了,瞧不见百姓疾苦,更瞧不见女子的悲哭。
她宁可娘娘是怕皇上生气而不敢干预,像这般高高在上说着批判女子的话,实在让她十分不适。
齐大夫人便不说了,有些话若是不中听,只会惹人讨厌。
只不过,齐大夫人终究觉得有些意难平,怎么男人这般看待女人,女人也这般看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