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行动倒有些是练家子,只是华贵的衣着瞧着也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啊,哪家好人会这么晚停在这里呢?
那就怪哉啦。
他王老五最喜欢怪哉的事情。
收好了酒,席子一卷,吹灭了风灯,好在这小山坡处于山坳处,不轻易被发现。
他们停驻在原地不动了,还搭建了一个营帐,怪哉是真怪哉啊,他们途径河州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按说就应该在河州投宿的,怎么却在这里搭建营帐住下呢?
而且,这么多人只搭建一个营帐之后,就停下来了,是只有一位主子吗?瞧着也不像啊,好几位都是衣衫华贵的呢,虽说距离有些远,瞧不大真切,可有几个女子满头的珠翠,瞧着就不是侍女丫鬟。
王乐章喝了一口酒,像藏匿起来的猫头鹰,盯着他们不放。
这里头定然是有蹊跷的,他可喜欢看热闹了。
看了有小半个时辰了,怎地还没见有人进营帐里头安寝?一群人在那喂蚊子也是够奇怪的了。
不点篝火也能理解,毕竟这么热的天,便是在这官道旁的树林,静风的时候也热得很。
王乐章打开玉骨折扇,扇了扇风,又喝了两口酒,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想着要不还是把席子摊下来睡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