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人吗?
只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于先生把这些地方用笔勾连起来,谢如墨站在一侧看着那连起来的地方,都是相对贫困的地方,赋税是年年交不上,还要朝廷赈灾接济。
谢如墨脑子里灵光闪了闪,似乎有些碎片不断翻转,但是无法拼凑在一起。
看来,庐州还是要探的,了解清楚庐州的情况,其他地方应该也会有些眉目。
把公务和府里头妥帖安置一番,谢如墨便准备启程了。
这是他和宋惜惜成亲之后,第一次没陪着她一同过除夕。
他很不舍,在房中与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到了正厅拉着也说了一会儿,再到府门口,也依旧不放手,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但再快也是赶不上过年,你一日三餐需得准时,莫要把胃熬坏了,如今天寒,出去的时候穿得厚些,免得受了风寒。”
这番话,翻来覆去的,出来相送的慧太妃都翻白眼了,“你怎么越活越啰嗦?这些话方才在里头不说过两遍了吗?你当她是耳朵聋的,还是你自己忘性大不记得自己说过了?”
有个煞风景的母妃,谢如墨觉得怎不算是他以前少关心母妃的报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