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哪里还有昔日精致娇俏的模样,大家都心疼不已。
她自己六神无主的,一切还要听师叔主持大局。
师叔冷冷地睨了大家一眼,“都来这么久了,就只知道进山去找?笨拙,不会找当地的老人问山上情况啊?”
“问过了。”沈青禾连忙回答。
“……”师叔看了他一眼,“当地官府呢?”
“暂时不好惊动的,怕府衙里头有他们的人。”
巫所谓道:“你们怎么没有自己的人安插在庐州?”
这样也大有问罪的意味了。
沈青禾说:“小师弟说,庐州原先没进咱们的眼,这情况还是从燕王长子口中得知,因此还没来得及布局。”
四两拨千斤,既搬出了小师弟,师叔自然就没话说了。
巫所谓没有问罪成功,但无所谓,他有料,还是可以继续教训教训他们,“有些事情,来之前就该查查了,这庐州一带的山,是挖了地道的,我猜测墨儿是在蹲守地道的入口,等待人送物资,抓几个审审看是谁的人,巧的是,这庐州地道的几处入口,我都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