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学苦练、遵法重典的品德被人忽视,使得盗术一代不如一代。
想到这里,火小邪多少有些无奈,道:“至少我们这一辈不会如此!再往后几十年,盗行会如何,实在难料!做好自己便是!”
潘子插话道:“林婉姑娘,我知道你是埋怨我见到金家的枪啊、机关啊就忘乎所以了,提醒我注意呢。您一定放心,我喜欢这些东西,却更在乎自己操纵他们的本事。就好象我贪财爱钱,却不会被钱使唤着当驴推磨呢!哈哈!”
田问转过脸来,看着潘子,说道:“金家性子。”
潘子笑道:“田问大哥,你说话还是这么言简意赅啊,金家性子是什么啊?”
林婉说道:“田问的意思是说,金家人的性子就和你差不多,只怕潘子你以后会是金家的大人物呢。那位段爷,你认的爹爹,估计也是金家数一数二的人物呢!”
潘子做了个怪相,苦着脸说道:“可是我现在都想不清楚,如果让我一掷兆亿,这么多钱我该怎么花,花到哪里啊。苦啊!哈哈!”
潘子怪腔怪调,表情丰富,逗的火小邪、乔大、乔二、林婉都跟着他笑了起来。
田问虽说脸上不笑,眉头却已展开,看样子心情也是不错!
渡船冲过一道河流弯折处,渐渐向岸边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