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班子。宋悲风一向是谢安的保镖头子,素谙保护及防止任何人行刺谢安的重任。他刘裕自己算是有两下子,再加上宋悲风在章方面的专长,弥勒教的妖人想偷袭他,绝不容易得逞。想得远点,自己将来若能建立一个亲兵团,以宋悲风作头领,肯定会是如虎添翼,不惧任何势力的行刺暗杀。
宋悲风朝他瞧来,道:你在想甚么?
刘裕笑道:我在想未来的事。咦!
宋悲风循他目光瞧去,见他眼光落在左方一个摊档处,脸露讶色。
奇道:你认识她吗?
那是个卖东西的摊档,围观的人廖廖可数,吸引人注意的并不是售卖的货物,而是档主的美色。只见一位颇有姿色的胡女,在地上铺了一张五尺许见方的红布,布上面就只有一枝放在长木盒里的大野参,还标上十两黄金的价钱牌示,真是贵得惊人,难怪门堪罗雀。
刘裕凑到宋悲风耳旁道:是老朋友。让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如何?※※※
燕飞回到官道旁暗处,身上换上了那死尸的外袍,披散头发,把蝶恋花和行囊觅地收藏妥当,腰上还缠着本锁着那不幸者脚踝的铁链。
脚炼并非上等货色,两端是脚箍,锁头粗糙,燕飞纯凭内力便可开启自如,完全不成难题。
押囚队仍在休息,沉重的呼吸声填满官道,间中夹杂马嘶和战俘的呻吟,有种令人难受的感觉。
在雨雪飘降下,七、八支火炬无力的照耀着,只隐见模糊的脸孔和人马的轮廓。
燕飞清楚掌握形势后,无声无息的窜上一棵离地三丈许的树干横枝处,于离押囚队前头丈许远的林木间,双掌推出,发出一股广披两丈的烈劲,登时刮得树木枝叶间的积雪旋卷飞舞,枝摇叶动,发出像狂风吹过的声响,大蓬的雨滴夹杂着碎叶,没头没脑的朝押囚队最前方的一组人洒去。
人马立即一阵骚动,有人更低声喝骂。
整截官道暗黑下去,两枝被风雪侵袭范围内的火把,其中一枝顿被吹熄,另一枝亦险告不保。
燕飞毫不停留,移往押囚队中段处,重施故技,营造出突然而起的狂风雨雪刮过官道的错觉。
燕兵们纷叫邪门,火把光焰明灭不定,更有马儿受惊跳蹄,情况颇为混乱。
燕飞知是时候,鬼魅般窜往地面,朝最后的一组俘虏掠去,发出最强烈的劲风,吹得照明队尾的两枝火把立告熄灭,整段路陷进黑暗里去。
燕兵高呼小心囚犯的当儿,他已从俘虏里如对小鸡般提起一个幸运儿,把他带离俘虏,到道旁林木处解开脚镣,在他耳边道:我是来救你的,快走!运功一送,那人腾云驾雾的直投入林木深远处,燕飞立即戴上脚镣,重返官道,补上那人的位置。此时燕兵方重新燃着火把。
燕飞也不由得有点紧张,坐在俘虏�最后端的位置,求神拜佛希望没人发觉他使的手段。
押解他们的燕兵仍在咀咒的当儿,号角声起,押囚队继续行程。
燕飞学其它人般艰难地爬起来,欣然发觉同伙的俘虏,根本没人有看他半眼的兴趣,当然更不知他和别人掉了包。又或知道亦没有闲情精神去告发他。
燕兵开始点算俘虏的人数。
燕飞垂低头,任由雨雪落在身上,他选的掉包对象和他体形接近,披发兼满脸胡须,在此雨雪飘飞之夜,确是真伪难察。
点算完毕,大队起行。
燕飞晓得自己已过了关。
刘裕欣然道:姑娘别来无恙?
在古钟场摆卖野人参的,赫然是曾误以为刘裕是花妖的柔然族女剑客朔千黛。
朔千黛瞄了他一眼,以带点不屑的语气道:你还没有死吗?刘裕目光落到她摆卖的唯一货品处,皱眉道:十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纵然章是上等野参,不怕标价太贵没人问津吗?朔干黛不知是否把气发泄在他身上,瞪他一眼道:不识货的勿要乱说,不是买东西的更给本姑娘立即滚开。宋悲风显然是识货的人,道:章是来自高丽的野参,对吗?朔千黛横宋悲风一眼,没好气道:产地没有说错,不过章不是普通野参,而是长于雪岭上的千年野参王。你若是识货的,该知道十丙黄金是便宜你们了。宋悲风与刘裕交换个眼色,虚心问道:请姑娘指点,普通野参和野参王有甚么分别呢?刘裕插口道:或许是大小的问题吧!
朔千黛怒望刘裕一眼,不客气的道:都叫你闭口哩!野参王的生长力特
第四章 入城之计-->>(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