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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天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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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令人觉得肉麻兼起疙瘩的情话。”

    燕飞忍俊不住时,屠奉三神色凝重的来了。

    燕飞道:“坐!有甚么事?”

    屠奉三在燕飞另一边坐下,沉声道:“刘牢之的水师船队在洪泽湖集结,只需一天时间,便可以进犯我们。”

    庞义倒抽一口凉气,道:“这家伙并不是说着玩儿的。”

    燕飞道:“他是在向我们示威,摆出如我们不依他的话撤走,便会攻打我们。”

    洪泽湖在淮水下游处,靠近大海,是北府兵训练水师的大湖。

    屠奉三道:“这方面仍很难说,表面看似是针对我们的行动,不过假如他投向司马道子,则可变成对付王恭的阴谋,因为王恭目下正身在洪泽湖淮水旁的大城旰眙,如王恭没有防范刘牢之的心,一定会被刘牢之得其所愿。”

    庞义咋舌道:“刘牢之此人真不简单。”

    燕飞生出一切失控的感觉,他当然不希望刘牢之倒戈反王恭,因为王恭怎也是王淡真的父亲,如王恭有甚不测,桓玄再没有顾忌下,王淡真的命运会更不堪。

    道:“刘牢之也可以藉此钳制何谦,因为洪泽湖的东面便是何谦的据点淮阴,而洪泽湖北通濉水,南通高邮湖,又接大江,四通八达,一支强大的战船队,可以对整个区域发挥出震摄的作用,令反对刘牢之的人不敢妄动。”

    屠奉三思忖片刻,道:“你不是说过,司马道子召何谦到建康去迎娶他的女儿吗?”

    燕飞点头道:“确是何谦的心腹手下刘毅亲口说的,有甚么关系呢?”

    屠奉三道:“我怀疑此为司马道子和刘牢之之间的协议,由刘牢之调动水师,逼得何谦不得不留下主力部队在淮阴,以对抗刘牢之。而何谦若仍要到建康去,便只能带少量部队随行。”

    庞义失声道:“不会是这样吧?”

    燕飞道:“屠兄似乎认定刘牢之会投向司马道子。”

    屠奉三道:“我只是设身处地从刘牢之的角度去思索。在司马道子和桓玄之间,该如何选择呢?那就要看对哪个害怕多一点,我敢肯定刘牢之对司马道子的顾忌远比桓玄小。以刘牢之的立场,明智之举当然是远桓玄而靠近司马道子,只要司马道子许以北府兵大统领之位,刘牢之若拒绝便是笨蛋。

    而刘牢之当上统领最大的障碍正是何谦。”

    燕飞动容道:“刘裕该与你想法相同,所以力劝何谦勿要到建康去。”

    屠奉三道:“弄清楚这点非常重要,如此我们便不用怕刘牢之会违诺在三天之期未届满前来袭了。”

    庞义道:“过了三天之期又如何呢?刘牢之会否真的来攻打我们?”

    屠奉三道:“根本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必须将计就计,在三天内撤走,好引敌来攻。”

    又道:“老卓在附近三次发现敌人的探子,正在侦察我们的情况。”

    燕飞道:“现在渡河的地点由我们决定,敌人倒过来要迁就我们,你的大计如何呢?”

    屠奉三道:“假设我们的目的地是最容易藏身的巫女丘原,濄水会是看来最理想的路线。载重的船由濄水北上,人马骡车则沿濄水东岸推进。我们既有这个想法,敌人当然可以轻易猜到。我们便在濄水束连舟为桥渡河,引敌人踏入陷阱。”

    庞义皱眉道:“计划有个很大的破绽,只是荆州军已教我们难以应付,他们全是骑兵,机动性强,只须在远处埋伏,待我们全体渡河之后方发动强攻,我们如何令他们中计呢?如我们不渡河,他们只会按兵不动。”

    屠奉三微笑道:“所以我们故意让他们的探子看到我们不住将粮货运上大型的战船和货船,事实上到时船上装载的是战士而非粮货物资,纵使吃水深,敌人仍误以为装的是粮货。开始渡河时,我们的船会把战士一批一批的送到濄水上游,让战士登陆濄水柬岸,从容布置,等待敌人投入罗网。”

    庞义恍然道:“原来如此,确是妙计。”

    燕飞问道:“两湖帮的船队又如何应付?”

    屠奉三道:“两湖帮的人在我们全体渡江前,会耐着性子,等候荆州军以快马施袭的-刻,绝不会提早行动。假设两湖帮的主事者是郝长亨,以他一向的作风,会把战船队一分为二,一支隐藏在濄水的上游,另一支则部署在濄水、淮水交接处的西面,发动时分从两方顺流来攻,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刘帅回来后,我们当可以清楚敌人的所有布置。”

    说罢轻叹一口气。

    燕飞明白他的心情。

    纵使胜得此仗又如何,只能让他们苟延残喘多一段时日。失去了边荒集,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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