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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生日的飨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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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人都靠近他的怀里,仿佛怕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朴文玉,不要打萧恩的念头,他是我的!”踮起脚,扭头,在萧恩怔愣中把唇贴了上去。

    那温温软软的触感,只停留了一秒,他甚至来不及看萧恩的神色,别开视线,挑衅一般的回视着一脸怔愣的朴文玉。

    “你・・”手指头上一阵炙烫,烟头已经燃完了,刚才的疼痛感是来自于指尖,可能,真的是十指连心,他的心,如同被无数个烟头烫过,疼的他捂住了心口。

    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道。

    “呵,张玉邪,你也不过如此,不是说爱云飞?还不是这么快就琵琶别抱!他说他是萧恩!萧恩!”查不到这个男人的资料,可是,医院里那个躺着的云飞确实和这个云飞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若不是父子,就只有一个解释,尤其那酷似的脸庞。

    这会儿,他再次不肯定了!

    “朴总,刚才你威胁我们的话我们记住了,不如,让我们拭目以待,华文是怎么被我们一步一步逼到死角,如果不想让我们这场游戏太孤单,朴总还是打起精神的好,否则,您这个颓废的样子,云飞恐怕会很后悔从楼上跳下来!”

    戳,戳,他就是要往他的痛楚戳。

    看着朴文玉身形晃了一下,带着胜利的笑容,牵着萧恩的手,“我们走吧。”

    没有甩开他的手,可是实现仍旧不自觉的瞟向朴文玉,手指间温热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唇上依旧残留着温润的温度,指尖是男人干燥的热度。

    张玉邪,你疯了么!

    车子开出医院好远,猛然一下黑色的奔驰骤然停住,尖锐的刹车声后车子在主干道上拖行了一道距离,轮胎落下一道黑色的印记。

    “额・・怎么了?”恍然不明所以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因为是深夜,即便是三环这样的主路上车辆也不是那么多,车速又快,这会儿突然扎住,肩头被安全带用力一带,就把他甩进后背座椅里。

    ‘叭叭叭’用力的按着喇叭。

    “萧恩!萧恩!怎么了?”关切的问着,张玉邪抑制不住心脏猛烈的跳动,看着自虐一般的一下一下捶打着方向盘的萧恩。

    “下车!”冷冷的,命令着,没有丝毫的感情,冷得像冰一样的。

    “我・・”眸子黯然垂下,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脚都没有站稳,黑色奔驰就如子弹一般的射了出去。

    站在车道的应急车道内侧,夜里的风凉凉的,吹着他的衣角,看着消失在前方的红色车尾灯,苦涩的笑了。

    云飞,你还犹豫什么呢?

    你不是早就这么打算的么?

    为什么要临时抽手?

    我愿意的,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皮鞋落在柏油马路上发出‘蹬蹬’的声音,低着头,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往前走,环抱着自己,为什么,他觉得夏日的风都这么刺骨,刺骨的,他好像突然坠进了冰窟。

    云飞,你究竟是舍不得伤害我这个无辜的人,还是看到朴文玉受伤心疼?告诉我!告诉我!

    ‘吱’的一声。

    “上车!”黑色车窗打开了。

    不能控制自己心底的喜悦,看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张玉邪却笑了,笑得极为的傻,“萧恩・・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的!”

    不管你是萧恩,还是云飞,你都舍不得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夜色是邪恶的温床,如同一只勾起人无限**的姑娘,她撩动面纱,晃动腰肢,走在前方,勾着你,引着你,走向最最邪恶的根源!

    “啊――”蓦地,古霍昂起头,发出近乎嘶哑的叫喊,整个人跪在地上,他是真的在嘶喊,嗓子哑了,泪流干了,可是身后的男人竟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他这是要弄死他的吧。

    泪痕干掉,糊在脸上,紧绷绷的,结实的小腹上也是那种感觉,那白浊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东西,干掉了,就那么强悍的如同他的主人们一样,无论他们的动作都多么熬人,那些小东西就那么固执的吸在他们身上,贪恋那一点点的温度,依旧舍不得他们离去。

    生命是一个奇迹,真的是一个奇迹,他们在这里所发泄的,浪费的一颗颗小东西,只需要成千上百万中的一颗,若是他能找到一个正在发情的女人的卵细胞,那无疑的就解决了很多人的烦恼,可是,这会,这成千上百万的小东西,只能等着温度慢慢的耗尽,虽然不愿,却也只能沦为被人舍弃的一些体液。

    扣着男人的腰,目光落在那一圈颜色鲜艳的牙印上,一双漆黑泛红的眸子猩红滴血,兽一般的,猛力继续。

    “艹,・・你他妈的・・腰快折了・・”嘶唔着,摇着头,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他一遍一一遍的告饶,得到的不是秦守烨平日里的怜惜,背后的人发了狂一样的折腾他。

    看着那个随身装的软膏,已经被弄干净了,就那么蜷着身子被人扔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瘪着肚子,明明是最让他受用的东西,这会儿看在眼里却成了他纵欲的罪证。

    “古霍,・・我的古霍・・爱你!”瞬间袭来的快感简直让秦守烨险些爆发,低吼着,说着无尽的情话,遏制着,缓过来那股劲儿,感觉到男人的温顺,继续大力的驰骋。

    泛白的指节曲着,本来就秀颀的骨骼这会儿看着有点可怜。

    这小崽子太知道他的弱点了,太知道了,只那一个字,他就发了疯,发了狂般的随着他弄。

    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里,他如同被人亵玩一般的恩在地上,就连他自己那些年玩的疯,也没这么纵欲过,纵欲到过头之处,他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还被男人握住,强迫的,逼得他流泪来抵偿。

    “可恶!”狠狠的凿在地上,即便是他已经无力释放,还是能感受到随着男人的攻占所带来的一**袭击神经的白光。

    那几乎撕裂般的疼痛里夹着着几许的情热,根本不给他留任何的反应时间,他甚至都听不到禽兽的嘶吼和近乎直白下流的言辞,只能随着男人的深浅节奏哀嚎着,整个人被顶的耸动。

    “嗯――”

    “呼――”

    他是得到释放后的满足喟叹,他却是酷刑终于解脱的爱好。

    余韵一波一波的散去,搂着男人躺在长毛的地毯上,揉着男人黑亮的比长毛地毯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的毛发,手指依旧抚触着他敏感的依旧在颤抖的绯红色几乎,满足的,抱着他整个人。

    激情迸发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自己身上的那只蝴蝶,应该文在他的身上,让它随着他们狂舞,激烈的狂舞,随着火焰般的温度,一飞冲天。

    “古霍・・・”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十足好心的揉着男人刚刚被他快折断的腰,“・・对不起・・”咬着他布满了自己咬痕的肩头,那上面一颗一颗,一个一个,大大咧咧的肆意,这个男人身上的记号,完完全全的都是他做的。

    “麻痹的,滚蛋!”声音破锣一样的,就连一向注重仪表乃至声音的古霍,这会已经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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