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的。海兰珠,已经是组织了几次公安系统的内部演出了。能干的海兰珠,甚至在演出中,担任主持人。
“海蓝儿啊,你总是想着出名。依我说,你还是好好回来工作,说不定干几年,也是个威风凛凛的女公安局长,你说呢?想一想。再怎么说,你也是咱们刑警队的副队长,你升职会很快点,这是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时代。”孔瑜雀轻轻的说着,看着海蓝儿,笑着。
尽管都是女人,海蓝儿很是欣赏孔瑜雀这一种豁达的思想。
海蓝儿面对孔瑜雀的时候,是无话不谈的;甚至,连她年轻的时候,在她十八岁前,跟过多少男人,她都给孔瑜雀说过。
尽管是一个刑警队的同事,然而,毕竟,海蓝儿是个挂名字的刑警队的副队长;几乎不去上班。只是偶尔穿着警服,掏出工作证,给社会上的小混混们,充当一次警花大姐大的。或者,在全局开会的时候,无奈的出席一两次。
“公安局长?呵呵,我不想做,不好玩,我还是要做个国际巨星,争取有朝一日的,扬眉吐气的。对了,我最近在积极筹钱,准备自己投资,自己做导演,然后自己做主演,拍出一个可以得到奥斯卡奖杯的大片……”海蓝儿憧憬着说道。
从大片说开,又说回去;海蓝儿抱怨,是任先锋逼着她打掉孩子;其实她自己想要生下来了。
“那生不成,生下来了,我就违纪,哦,咱们也没有结婚。”任先锋说。
“那就结婚吧。”海蓝儿逼问道。
“结婚是大事儿,还是等你扬名立万,再说。”任先锋说。
看着两个人唇枪舌剑的,孔瑜雀明白任先锋的心思——他,觉得海蓝儿,不是做妻子的好材料,不想和她结婚。
“怕啥,怕啥?死鬼秦家英,还是生了几个私生子。他的威望和本事,能够和你比较起来?亏你还是一个公安局长呢。我就算是生出孩子来,咱们可以马上结婚。”海蓝儿淑女范没有了,和任先锋几乎是嚷起来了。
“你不是怕,生了孩子了,身材走样?再说了,秦家英,不就是死在这私生子上头的吗?”任先锋笑着说话。看着海蓝儿。然而他的眼睛,更多的是扫向了孔瑜雀。
话题,终于是说到了秦家英这里;这也是孔瑜雀想要知道的——她想要知道,市局领导们,是怎么看待马佩爆炸案子这件事的?
还有,市局领导们,是怎么看待她和秦家英之间,那一种暧昧的传言的?
关于和秦家英的关系,对外,孔瑜雀只说,因为秦家英帮忙落实了她的工作,把她调往分局工作;作为感恩,认他做了干爹,没有什么暧昧关系。
谎言说一千次,也是真理了;何况,外人怎么知道其中的秘密?
只有最知情的,一个秦家英的秘书方辉,也是早已从外县的挂职副县长,调回市里,几经周折,近期,也是如愿以偿的,做了发改委的一名处长——方辉,一天到晚的,忙着各种涨价事宜,哪里有空管孔瑜雀八卦?再说了,方辉是个组织部的老人了,深谙官场之道;都是官场混的男人,怎么不知道,沉默是金这个道理。
方辉是断断不会说的。
后来的秘书,赖荆州,在秦家英死亡之前,也是匆匆忙忙的调走了。去了他最想要去的单位,财政局,准备好好捞银子去了;秦家英,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的。这个人,和孔瑜雀也是一直以来恭恭敬敬,绝没矛盾这一说——赖荆州,会对于孔瑜雀,落井下石吗?
任先锋,在饭局中,半开玩笑的给孔瑜雀吃了一颗定心丸:“你说和秦家英没关系,旁的人说什么,有什么关系呢?传言是传言,没事,踏踏实实的。瑜雀,市局也是咱们天下。没啥说的。再说了,都是一个系统的,专案组办案子,也不好把秦家英的事儿,往你身上扯?这是纪委和检察院该干的事儿、你怕啥?”
检察院和纪委,孔瑜雀怎么不怕?
秦家英事发之后,纪检部门是介入调查过。就是不知道,结论如何。为了这事儿,孔瑜雀也是奔走,问了好多人,也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了。
这一顿饭,午饭,没有喝酒,因为下午都需要工作,因此吃的七零八落的,说了好多话。最后分手的时候,被海蓝儿揽着腰往车子里拽去的任先锋,还嬉皮笑脸的,给孔瑜雀说:“没事,丫头,好好工作,天塌下来的事情,还有你任大哥我。”
“我知道,任局长最是礼贤下士的。”伸手给海蓝儿和任先锋摆手再见的孔瑜雀,还送了任先锋一个大帽子。
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孔瑜雀恨不能自己,也变成那烟雾,消失了;她不明白,活一个人,怎么这么多的烦恼呢?
白天,总是忐忑不安的孔瑜雀,无心上班。给陈顺利打了电话了,约他晚上吃饭,被拒绝了。
陈顺利说他忙,晚上有个重要的应酬的。
陈顺利的拒绝,更是让孔瑜雀如坐针毡。
难道,真的要深挖秦家英的事儿,来个死后算账?
这也太狠了点——秦家英死都死了,老婆孩子都去了国外了;难道,还要拿秦家英这个裸官,做文章吗?
她满心乱跳,似乎检察官们,已经在来请她去检察院,喝下午茶的路上了。
不行啊,不能够坐以待毙了。
挨到晚上七点多钟,她再给陈顺利打电话。
“瑜雀,怎么,有事儿啊?”陈顺利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
“请你吃饭啊。怎么能不给我面子?”孔瑜雀客客气气的说,声音有点沮丧了。
“不是不给你面子啊,是我真的很忙的。瑜雀,今天不行。改天吧,我改天请你吃饭啊。”陈顺利说。
“陈哥,你在单位?”
“是啊,还没有忙完。”陈顺利说。
“那你等我,我过来了。’孔瑜雀说着,挂了电话了,开车直奔检察院。
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陈顺利的车子,出来了。
锃光瓦亮的黑色车子,车子很是豪奢——霸道的车号,还有上面一杆小小的红旗,迎风飘扬的
孔瑜雀的车子挡在前面的时候,陈顺利笑了。
“呵呵,怎么,美女啊,还真是打上门来了?”陈顺利打过来电话。笑着说话。
“没法子,你陈哥是大神仙,只好来亲自请你来。”孔瑜雀答应着。
“那走吧,哥哥我请你,跟着我的车子。”陈顺利说。
孔瑜雀没再多问,老老实实的跟着陈顺利的车子,开车走。
现在社会治安越来越乱,像陈顺利这样的成功人士,检察长,是无数人追逐的对象。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那些他有意无意认识的人,会找他,帮忙办事。那些想发财的人,会把他这样的大官员,当做重点巴结和求助的对象。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里,所有的人,无论是在商的还是在官场的,都是在拼命的巴结领导们;很多人觉得,在政府和公检法部门,有一个自己信得过,说的上话的人,很是自豪。
尤其是在这样的经济转型期,随时出了事儿,能够找到公检法的朋友,保护自己,帮自己,心里会踏实些。
没啥说的,陈顺利这样的官员,是很多人扑烂脑子,想要巴结都巴结不上的——陈顺利去应酬的饭局,那请客的人,大约不是官员,就是资产不菲的大老板,一般人,不行。
招待的级别,也是差不了的。
轻踩油门,汽车缓缓的拐上环城大道,上了快车道,就一路呼啸,越过一个又一个旁边的车辆,向西郊的银蜻蜓大酒店方向,开去。
去的,果然是银蜻蜓大酒店。
这一座大酒店,后来听说,也傍上了粗腿。老板莫银河,和市上几位领导巴结上了,立马把这个酒店的档次提升了,评为四星级酒店。这一座集娱乐和餐饮一身的大酒店,因此而身价倍增。
世上领导们,经常来这里吃饭,招待客人;包括陈顺利这样的人,也是常来这里。
因此,这酒店的消费吗,很快上去了。
每餐饭,动辄上万,数万的——真是奢华。
老板莫银河,孔瑜雀是认识的,这个为人圆滑的老板,每到需要请客送礼的时候,把该打点的重要人物,一个不落,都打点到位;做生意,也不容易。
包括陈顺利手上戴着的一个手表,也是这个莫银河从国外买来,送给他的。
别说是陈顺利,连孔瑜雀,也曾经是收到过莫银河送来的礼物;在一次帮忙给莫银河的朋友,办了事儿,莫银河派人送礼来了。漂亮的一只翠手镯;看样子像是和田玉,包装精美,做工讲究;孔瑜雀带回家,给自己老妈妈去戴着。
后来才知道,这只镯子,也是价值最少两三万的。
商人之所以和官员无限靠近了的道理,孔瑜雀自然是明白的。
而陈顺利也是常来这里,和老板莫银河,关系融洽。
孔瑜雀停了车子,跟着陈顺利朝里走。
“陈哥,和谁吃饭?就咱们两个人吗?”靠近陈顺利,孔瑜雀小声说。
“几个朋友,你也认识一下啊。’陈顺利笑笑说。
刚到门口,就看到在酒店门口,陈顺利的好几位朋友。
“陈哥,你来了?”一名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上去握手。此人满面红光,酒糟鼻子,额头微秃,看上去是一个胖乎乎的矮冬瓜。
“这是孔瑜雀,我表妹,以后,认识了啊。”陈顺利给来人说,指指孔瑜雀。男人们好像都喜欢把熟悉的女人,尤其是带着在身边的女人,说不清楚关系的,都叫表妹。
“表妹,好。”酒糟鼻拉着孔瑜雀的手,紧紧握着。
“你好。”孔瑜雀客客气气的说着。
后来,孔瑜雀才知道,这个人和陈顺利是同行。只是,这名叫做雷雪的男人,是临市检察院的一名官员。
除了雷雪,还有几位检察院的同事;除此之外,还有两名做钢铁生意的商人。
杯觥交错的,陈顺利坐了上席。
一通客客气气的敬酒之后,三杯酒下肚,每个人也都不撑着了,放开了。谈笑风声的,很是开心,热闹,气氛融洽。
孔瑜雀的身边,自然是陈顺利。
不过,她旁边还有一位客人,雷雪。
雷雪,看着很热情,很和善,也很能喝,不断的帮忙斟酒,和孔瑜雀敬酒。
“美女,没想到,你们公安局,还有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陈检察长的表妹,就是不一样,身材好,漂亮。真是七仙女下凡,千年妖精。哥哥我敬你一杯酒。”雷雪看着孔瑜雀,端着酒,赞不绝口。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夸女人的,千年妖精?”孔瑜雀端起酒杯,一干二净,开心的,笑的合不拢嘴了。她漂亮的脸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面对一桌子山珍海味,眼前的女人孔瑜雀看上去是十分贵气,只是略微消瘦的身段,有点单薄了;只是那温顺的笑容,让穿着浅紫色裙子的孔瑜雀,看起来也是增色不少~
“我这表妹,以后再有什么事要你帮忙,你可不许拿大啊?”陈顺利开玩笑似得,和雷雪说。
“这么漂亮的妹妹,能够有什么事儿?是我雷雪,老求你陈检察长帮忙还差不多的。不管怎说,这一次的事儿,可是拜托了你陈检察长了。”雷雪拱手,客客气气的和陈顺利说道。
“呵呵,你的朋友啊,没问题。好说,我尽力啊,要是不行,办不成,你可不要怪我。”陈顺利满脸红光,大笑着说道。
“陈哥,这人常说,隔行如隔山,咱们那些办案子程序,你我都知道。只要你答应了,就没有问题的。我可是等你好消息了啊。”雷雪笑着说。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孔瑜雀听出来了,这两位商人,是雷雪的亲戚,有债务纠纷的案子,进了检察院的程序,找陈顺利帮忙来了。
“呵呵,好说,好说。”陈顺利一直在豪爽的笑着。
这一顿酒,喝了半醉。之后,一行人还唱了卡拉ok。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孔瑜雀蔡搀扶着半醉的陈顺利,进了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
这是雷雪早于预定好的房间。
各种豪奢,自然不必说了。
扶着陈顺利,站在花洒下,水流而下,飞溅在彼此身上的时候,使得孔瑜雀觉得那水滴,如同暧昧的雨丝,让她觉得打在自己身上,和男人的手心一样,温热的;这雾蒙蒙的浴室环境,也助长了男人的**。
女人那迷离而媚人的眼眸,那望之而使得陈顺利再也迈不动步的凹凸女儿身,那半张半合的粉色唇,那鼓鼓而出的前胸——流动着的温水恰如不断线的丝丝雨滴,毛巾在身上流过的时候,孔瑜雀整个人像是一座完整而芭比娃娃版本的维纳斯,漂亮到惊艳了。
美丽的孔瑜雀,她已然一丝而不挂的的酮体,看的陈顺利,渐渐地感觉就有些迷离,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美女,认识你,是我的福气,真好。最近啊,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真漂亮。”陈顺利,
他紧紧地抱着孔瑜雀的身子,两个人赤着脚就那么沐浴在水花四溅的花洒下,慢慢摇摆着,在水中舞动,在水中感受彼此的体温与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