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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将严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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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有消息说无忧林派人来了南阳也一直都在查探圣门的内情料来没有对我们安什么好心!”晏侏吸了口气道。

    玉面郎君无可奈何地耸耸肩道:“我听说无忧林的这一代传人是一个美得流水的小妹妹!”

    晏侏不由得想笑他也听说过这样的传闻但却从没见过这人那只是一群逃过性命的属下所描绘出来的惟一的特征便是美以至于这些逃回来的人根本无法再去禅述其模样。一个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只能存在“美”这惟一念头和印象的女人晏侏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女人太美了以至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只在意她的美而忘了去记下她其它的特征;第二种可能还是因这个女人太美了美得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但不管怎样这样一个人都是让人向往的包括晏侏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而玉面郎君那句“美得流水”也颇具创意所以晏侏想笑。

    “报总管楼下有人说有东西送给总管!”一名燕子楼的护卫敲了敲门在外禀报道。

    “什么人?”晏侏问道。

    “不知道他说总管看了东西就会知道。”

    “好吧拿进来!”晏侏淡淡地道。

    “吱吖……”门应声而开一名护卫捧着一个造型不错的盒子大步走了进来。

    玉面郎君也有些好奇不知道这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你替本座打开!”晏侏吩咐道。

    “是!”那名护卫应了一声将开口对着晏侏一手端盒子一手打开盒子的锁便在其准备翻开盒盖之时——

    “砰……”盒盖蓦地暴弹而开一道灰影自盒中极弹出。

    晏侏吃了一惊身形微闪之际那灰影又“砰……”地爆开顿时眼前一片迷茫。

    “呀……”玉面郎君一声惨哼他脑袋本来要伸过来看一看盒子之中究竟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没料到眼前这炸开的一团东西刚好射入他的眼中。

    晏侏只觉一阵灰蒙蒙的东西罩上脸面有种呛人的感觉眼睛微有些辣辣的但由于眼睛闭得快那射来的东西并未入眼而他听到了玉面郎君的惨呼除此之外四周便是一片寂静他不由得再次睁开眼来却现那名护卫吓傻了而玉面郎君满面灰白身上全是白灰双手捂住眼睛低嚎着。

    地上也满是白灰晏侏明白刚才自木盒之中弹射而出的正是这些要命的白灰。

    “总管不干我的事小的不知情!”那护卫此刻才回过神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颤声辩护道。

    晏侏心中简直气炸了肺可是他也知道眼前的这护卫没有这个胆子而更让他吃惊的却是木盒之中竟还有一颗已经干制的脑袋。

    “商戚!”晏侏不由得低呼同时大喝道:“快!快去把那送东西的人给我找来!”

    “是!”那护卫如获大赦忙放下盒子。

    “水水给我水!”玉面郎君一手捂眼一手在空中乱舞着低嚎道。

    “快叫人送清水进来!”晏侏也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火辣辣的极不好受。

    玉面郎君一边清洗着眼睛一边如杀猪般地嚎叫着这些白灰一浸入水似乎在眼里便开始热了使其眼睛更为难受。

    晏侏暗自庆幸自己闭眼及时。

    “总管只怕他的眼睛至少要休养十天半月才能够慢慢恢复!”燕子楼中的大夫向晏侏禀道。

    “那便有劳汪先生细心地照顾他了!”晏侏吸了口气道。

    “一定是那小子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方解心头之恨!”玉面郎君强忍着眼中火辣辣的滋味咬牙切齿地道。

    “这事便交由我处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晏侏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地道他也确实是恼了林渺居然敢找上燕子楼来还差点害得他双目失明怎叫他不怒?不过他倒也颇为佩服林渺的胆量。

    “汪先生先带他下去休息吧。”晏侏说完便扭头向一边的护卫吩咐道:“让总教头调动所有高手密切注意任何可疑人物!”

    “是!”

    “报总管那……那人已经走了!兄弟们没有找到!”那护卫又奔回来禀报道。

    “啪”!晏侏一巴掌打得那护卫满嘴流血吼道:“一群饭桶!给我立刻在城中查找所有可疑之人!”

    “是!”那护卫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回地便又转身下楼而去。

    晏侏这次想来是已经下了极大的决心他不容许有人知晓燕子楼的秘密!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种心愿但事实能否如愿却是另外一回事。

    晏侏自然是找不到凶手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现得了林渺的身分。

    当然燕子楼上生的事情并不影响燕子楼中的气氛影响燕子楼气氛的只是城外的可能存在的战事。

    正因为战火硝烟不远这使棘阳城中的守将显得有些紧张。

    燕子楼今日颇显特别并不是因为玉面郎君所受的暗算仅只一个潜在的林渺还不能够让晏侏小题大做晏侏不想有失只是因为今天有特别重要的客人到来他不想出现半点差错。

    “岑大人到——”燕子楼门口的护卫高喝。

    晏侏大步自楼上走下他当然不会因为棘阳长岑彭而屈尊就贵而是因为今天的主客乃是由岑彭亲自相陪的。岑彭到了也便是他的主角到了。

    岑彭身后是十余名带刀的精兵而与岑彭并肩而入的则是一个一头褐、高鼻梁、双眼深陷的高瘦汉子一身怪异的装束使其看上去颇为不入俗流。

    “哈哈哈岑大人现在才到真是该罚酒三杯!”晏侏一见众人便朗笑道。

    “我只是陪使者在棘阳城中走了一圈而已。”岑彭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位想必便是贵霜国的使者阿姆度先生吧?在下晏侏乃燕子楼总管。”晏侏客气地行了一礼道。

    [注:贵霜国在公元一至二世纪在亚欧大6文明地区从东到西并列着东汉、贵霜、安息和罗马四大帝国。贵霜帝国的建立者是大月氏人他们原来是我国敦煌、祁连山一带的游牧部落公元前二世纪时为匈奴所败西迁至阿姆河流域在征服大夏之后逐渐转变为以农业为主的部落。大月氏人分五部各部领称“翕侯”。约公元一世纪初贵霜部翕侯丘就却(约公元15~55年)统一五部建立贵霜国。后到第三代国王迦腻色迦(约公元78~1o2年)时占有帕米尔以西、里海以东的中亚地区伊朗高原东部和南亚次大6西北部国势最盛。]

    “我不是阿姆度圣使我只是圣使的一个随从丘鸠古但可以代表我们的圣使和先生谈要谈的事!”那装束极为怪异的汉子以一种怪异的语调道。

    “哦原来是丘鸠古先生请!我们先到楼上谈谈。”晏侏讶然却不减笑意地道。

    “不忙不忙我想先看看你们大汉朝的美女。本人仰慕大汉文化已久听岑大人说燕子楼有两位才色双绝的举世佳人我想见识一下。”丘鸠古却用生硬的汉语道。

    “先生反正也不会立刻离开棘阳并不急于一时最迟明日这里还会有一个绝代尤物赶来那时群美会粹岂不是更有情趣?”晏侏不禁心中微有些小觑丘鸠古觉得这人似乎有些色急。

    “噢那好吧。不过我在棘阳也不能呆长还要赶去洛阳与圣使会合!”丘鸠古淡淡地道。

    “哦如果这样那我会尽快给先生安排的!”晏侏客气地道。

    “岑大人请先回吧不用相陪了就让晏先生陪我好了!”丘鸠古似乎颇知道岑彭的难处所以极为知趣地道。

    岑彭望了晏侏一眼叮嘱道:“那我便把使节大人交给总管了希望总管好好招待使节大人。”

    晏侏笑了笑道:“这个自然!”他哪里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丘鸠古的身分特殊是绝不容有失的。若是贵霜国使节出了事那便会是两国交战的结果更是丢大汉的颜面且他的生意将无法继续。

    岑彭望着晏侏领着丘鸠古悠然上楼这才转身大步行出燕子楼但才走出数步便与对面一人撞个正着。

    岑彭不由得微惊抬头之际不禁低叫了声:“猴七手!”

    与岑彭相撞的人也一怔吃惊地咧了一下嘴道:“对不起了小的没长眼!”

    “猴七手你来棘阳干什么?”岑彭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身上看是否掉了东西一边质问道他自然识得这个出了名的偷儿。

    “喳……”一干近卫立刻拔刀相向围住了猴七手。

    “小的早就已经洗手不干了何需仍以这样的场面对我?岑大人总不会为难一个改邪归正的老偷儿吧?浪子回头金不换岑大人应该高兴才是!”猴七手无可奈何地耸耸肩道他自不会对岑彭陌生。棘阳的大牢他也蹲过而送他进去的人便是岑彭。

    岑彭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再次见到这个偷儿不过他身上倒没少什么近来也没有听到过多少关于猴七手的劣迹不由得道:“本官暂且相信你一次但是希望你所说是真的若再犯事本官定不轻饶!”

    “谢过了!若是大人不忙小的请客去喝几杯如何?”猴七手怪怪地笑了笑道。

    “哼想收买人心呀?本官不吃你这一套!给我让路!”岑彭微不耐烦地道。

    猴七手不由得笑了他哪里会不知道岑彭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他之所以这样说所以进为退。心道:“你以为老子真会请你呀?有钱老子就是买东西喂狗也不会便宜了你这些狗官!”

    望着岑彭去远猴七手大步跨入燕子楼斜对的酒楼。

    “公子我探到了那群神秘人的消息!”猴七手来到那酒店二楼的一个角落边向正在饮酒的中年人低声道。

    “哦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彩问道。

    “他们是来自一个叫什么贵霜国的使节团的人不过以我看这些人前来棘阳绝不是单纯地来看美人他们不去长安却来棘阳一定是另有目的。”猴七手认真地道。

    中年人也微微皱了皱眉反问道:“我想你定是不会空手而回吧?”

    猴七手不由得“嘿嘿”一笑道:“知我者莫若公子也。”猴七手说话间自怀中掏出一封以火漆封好的信自桌底下交给中年人。

    中年人刚接过信便听得楼下一阵喧闹。

    “不好你来时是不是被他们现了?”中年人低低地问道。

    猴七手向楼下瞟了一眼神色也微微变了只见楼下有四个装束怪异、褐高鼻的贵霜人叽哩呱啦地叫嚷着。

    酒楼之中有许多人探出脑袋望着这几个异国的使臣。

    “他在那里!”一名贵霜国的使臣步上二楼扫了一眼立刻便盯上了猴七手大步行来并呼喝道。

    猴七手和中年人都极为冷静斜斜瞟了那贵霜国人一眼。中年人正是易容的林渺不过此刻他的目光却投向对面燕子楼的方向他觉得有一道目光透过窗户直射向他。

    林渺并未太过在意那道目光而是仰望了望站在他桌边的贵霜国的使臣淡淡地问道:“这位先生有何贵干?”

    “交出我们的信涵他偷了我们的信涵!”那贵霜国的武士一手搭在腰间的弧形刀把之上目光紧紧地锁住猴七手用生硬的汉语沉声道。

    林渺笑了笑道:“什么信涵?我这个朋友一直都呆在这里又怎么会偷了你的信涵呢?”

    “你说谎!”又一名贵霜国的武士大步而至叱道。

    “我明明见到他在街头撞了我一下!”那后赶来的武士认真地道。

    “你可看清了那个人便是我?”猴七手突地昂反问道。

    那三名武士不由得一愣猴七手这么反问倒使他们一时不敢肯定了。

    “我想几位朋友是看错了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几位与几位无怨无仇又怎会拿你们的东西呢?”林渺淡然反问道。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这些人是我燕子楼的客人朋友就给燕子楼一个面子将信涵还给他们吧!”正当那几名贵霜武士不知该怎么办时楼上倏地又上来一位年轻人手持玉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我和燕子楼的人没什么交情不过见阁下一表人才真难想象燕子楼中会有你这样的人抑或是人不可貌相吧!”林渺不无揶揄地笑了笑道。

    那年轻人的神色陡变收拢折扇冷冷地瞟了林渺一眼冷杀地道:“朋友此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燕子楼应该都是些男盗女猖之辈……”

    “找死!”那年轻人勃然大怒折扇斜划而出直取林渺面门。

    “啪……”林渺一拍桌面两根筷子倏地弹起准确之极地封住了年轻人的进攻。

    年轻人也微吃了一惊折扇还没来得及抽回那两根筷子已经如两柄利剑般刺向他的胰下大穴不过他的反应度也极快指心一弹之际折扇顿时弹开自怀中反捞而出堪堪封住这要命的筷子但急退两步之时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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