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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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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出现确让他有点意外但他不知道坐在归鸿迹上的人是谁这个人他并不认识但能坐在归鸿迹上的人当然不会是简单人物。

    当然此刻的刘秀已经易容大日法王也难以辨认而且此刻刘秀气机内敛外人难以察觉。

    至少在没有正式对决之前刘秀并不想大日法王知道他的存在。

    事实上惊讶刘秀所坐位置的人也有很多没有几人认识这看上去极沉稳的年轻人是谁但都知道定是左贤王的贵宾否则怎可能坐在副席之?甚至比大日法王所坐的位置更尊贵!

    “皇上赤眉军又在开始准备攻城了!”柳公公的神色有点异样地道。

    刘玄的神色微变赤眉军终于还是动了!这只是或迟或早的问题不过他相信凭长安这座坚城稳守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是他的自信即使是赤眉军已经知道了城中的布防也不例外!

    “立刻传我之命将城中的粮仓守紧绝不可有半点意外出现!”刘玄先想到的便是能保长安命脉。

    “皇上放心粮仓乃是邓晔将军亲自把守绝不会有问题!”柳公公极为自信地道。

    刘玄微松了口气在长安城中此刻他最看好的人之一便是邓晔此人行事谨慎文武兼备看得出邓晔也知道最重要的便是保粮草这才亲自把守。

    “有他看守朕就放心了随朕去城头看一下!”刘玄吸了口气认真地道。

    “皇上城头之上危险我看皇上还是呆在宫中吧。”

    “朕会不知道危险吗?但朕要让赤眉军知道朕从来都没有怕过什么!即使他的兵马再多一倍朕也不会在乎!”刘玄神情坚决肃然道。

    柳公公一怔他明白刘玄是认真的身为臣子他自不敢多说什么而且他对刘玄的决定也很欣慰。身为一代君主能够做到这一点只会让将士更归心。

    至少柳公公不希望这次战局是长安城大败刘玄对他极信任这一点足以让他愿意为主子卖命。

    长安城头李松神情肃然秋风瑟瑟吹得李松的征袍猎猎作响。

    火光之中赤眉军若蚂蚁一般自远而近遍野皆是不知究竟有多少。

    长安城墙高达七丈气势之雄当世无两城宽五丈城头宽达三丈余城外护城河也有三丈余宽深达丈许若有人想攻破城墙那一切都是妄然。

    李松并不担心以长安城之坚便是赤眉军拥有百万之众也休想很快攻下何况赤眉军并无百万之众。

    长安城的十二座城门尽皆紧闭而赤眉军却在覆盎门聚结仿佛是想自这一方攻入城中。

    城头的战士也极为冷静守于剁口只得守将一声令下则万箭齐。

    有志者事竟成。

    望着赤眉军一步步缓缓靠近每个人的手心也都渗出了汗水没有人知道下一刻自己能不能尚活着立于城头之上也没有人知道死亡将在何时降临但他们却必须正面战争直面杀戮!

    死亡在战争之中只是一个过程至于谁导演这个过程则没有人真能回答或是能回答的人已经死了。

    为什么赤眉军会选择夜里攻城?而且还是大明大白的!这让人有些意外在李松有点不解之时刘玄却已在护卫环拥之下来到了城头。

    城头的将士立刻精神大振刘玄在大军压境之时亲临战场这确实让战士们意外也更感振奋。至少刘玄尚记得他们这就够了在精神上也是一种鼓舞。

    但意外的却是赤眉军并没有再继续向前而是停在城外似乎已经放弃了进攻至于弄的什么鬼便没有人知道了。大量的攻城器械全都运送到城下却不攻仿佛只是摆着一个空空的架式这不能不让人意外。

    连刘玄都有些莫名其妙。

    “加强戒备他们必是在等我们松懈之时才开始进攻!”李松叮嘱各方守城的偏将道。

    刘玄登上城楼目光所过之处城外尽是赤眉军。让他意外的是这些赤眉军大量地后撤。

    “咦他们想干什么?”刘玄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确实有些看糊涂了赤眉军此举是何意他根本就无法揣度。

    不过赤眉军皆在射程之外只有掷石机或可勉强将石头掷到但那样就会失去准头。是以赤眉军没动城中的长安军也不动一来不想浪费装备二来想看看赤眉军弄的是什么鬼。

    大漠的烧羊肉确实是极好的美味而今日在左贤王府中负责烧烤的乃是龙城最有名气的烤羊大师。

    当然左贤王也自不会让客人在食物之上不满意便是酒也是各种各样的有来自中原的黄酒、烧酒、安息的葡萄酒还有大漠人最喜欢的马奶酒。

    对于匈奴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贤王来说想弄到这些东西并不难但是作为普通的大臣和小部落的族长及一干勇士们却绝难有一品如此之多美酒的机会。

    即使是小刀六、刘秀等人也从未喝过安息的葡萄美酒乍入口确实让他们心旷神怡余者更是赞不绝口。

    不过宴会并不只是喝酒吃肉在这崇尚武力的国度之中总免不了有一些调节气氛的游戏。

    比如摔跤、格斗以及一些匈奴少女们以狂野的舞姿让这些客人叫绝不已。

    随着游戏的深入场中人的目光也逐渐转移到了大日法王和他的两位尊者。

    在尚武的民族之中挑战可能是最为平常不过的。

    空尊者和苦尊者的武功极卓在龙城之中从无败绩这使得匈奴国中许多勇士们都不服气此刻借着酒兴自然便有人挑战。

    对于挑战者即使是呼邪单于也不能阻止因为这关系到勇士们的声誉、尊严和人格而且这也是匈奴国中最为通行的法则。

    也正因为不断地挑战使得匈奴人人尚武人人擅战这使匈奴成为大漠草原之上无人能敌的凶悍民族即使是比他们多得多的汉人对他们也是退避三舍。

    不过真能够挑战到空尊者的人并不多因为先必须要胜过右贤王身边的另一些勇士才会拥有这个资格向空尊者挑战。

    右贤王身边的高手极多似乎也准备了让人挑战仅只一名叫花刺模的人便已连胜三场使右贤王面子大涨。

    左贤王身边遣出一人也被其摔出两丈。

    “我去!”铁头看着那黑大个顿时手痒了起来他知道这花刺模力量极猛。

    “此人绝不可小视!”赤练剑提醒道。

    左贤王输了一阵有些尴尬知道身边没有真能胜过花刺模的勇士不由将目光投向了小刀六。

    小刀六哪会不明其意?不由得立身而起向立于场上激战的花刺模举杯道:“这位勇士神力过人果有万夫莫挡之勇我手下有一兄弟想与勇士切磋切磋不知意下如何?”

    小刀六说话间铁头便已站起身来。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都投向了小刀六许多人都知道这个自中原而来的商人身边不乏高手但很少见识过这下倒让他们企盼不已。

    花刺模的目光自然落到了铁头的身上也暗惊因为铁头的身材几与他相差无几看上去像尊铁塔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

    右贤王也看出了情况不妙淡淡地道:“花刺模已连战三场已有些疲惫既然萧公子的手下想战我这里还有些人倒可以陪你的手下试试。”

    铁头朗声一笑道:“好说好说那我就先战三场再战花刺模兄弟吧!”说话间已大步跨入校场篝火之中大眼环视四周。

    “花刺大哥先休息一会儿让小弟来试试吧!”自右贤王身后立刻又行出一人看上去壮实如一头魔豹个子不高却似乎充盈着无穷的爆力。

    花刺模望了两人一眼又望了右贤王一眼右贤王点了点头他也便悠然退下。

    “我叫铁头!”铁头先自我介绍道。

    众人听到这名字不由大觉好笑不过都似乎看出此人只是向场中一站立刻杀气腾腾自有一股无法掩饰和气势若烈酒之香般散出。

    “我叫呼奴儿!”那人也抱拳道。

    “好!那就不客气了!”铁头一笑立刻大步逼上。

    呼奴儿见铁头迈步而出立刻抢攻而上如一颗炮弹般直撞向铁头那庞大的躯体。

    铁头朗笑身子竟如风般稍移顺手一捞立刻搭住呼奴儿撞空的肩头。

    呼奴儿本以为铁头这大块头必不太灵活却没想到其步法竟也如此之灵敏巧妙一错身便避开了他这力逾千钧的一撞还带住了他的肩头。不过他也并不急抬手已缠住铁头那粗壮的手臂侧腿便擦入铁头的腿后。

    铁头也微讶这呼奴儿的度确实极快施出的是匈奴最正宗的摔跤法而刚才那一撞却又是揉合了中原的武学他倒不敢小视当然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会败。

    呼奴儿用力猛摔但他却惊觉铁头如一根深埋入地底的柱子想将其摔过肩头那几乎是蚂蚁撼大象。

    一旁观看的匈奴勇士们先见呼奴儿攻势如此之猛且一下子以过背摔之势定住了铁头本以为这下铁头输定了懂得摔跤的匈奴人自然明白这一摔的力量便是左贤王也暗自叹息。

    但当众人见到呼奴儿连用两次力铁头仍纹丝不动时才感到意外。

    呼奴儿立刻知道不妙正欲改招但觉头顶一紧铁头那蒲扇大手已重压其上。

    “起!”铁头一声大喝铁柱般的大腿横扫身子下沉之时呼奴儿的整个下盘连根拔起。

    “呼……”众人讶呼之时呼奴儿的身子已经被铁头如放纸鸢般扔了出去。

    右贤王的脸色顿时变了铁头这一手确实是漂亮之极更显示了其无可抗拒的力量。

    一切的经过简单、利落、惬意像是陪小孩子玩耍一般。

    “谁再来陪我玩一把?”铁头目光之中不无傲意地扫视着右贤王身后的众人。

    在呼奴儿身子落地之时周围的勇士们这才知道疯狂鼓掌!铁头的这一击确实技惊四座。

    左贤王也暗松了口气形势逆转得太快了。此刻他对萧六身边的人确实拥有了更多的信心。

    “萧公子的手下果然神勇!”左贤王不失时机地加上一句。

    “让我来领教一下这位自中原来的兄弟!”自右贤王身后再跳出一人。

    小刀六看到此人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此人比铁头更高出半个头尽管略瘦一些但那股悍野之气却使其像是月下咆啸的凶狼。

    “此人乃是乌桓国的第一高手拓拔金因在国中犯事才逃到匈奴!”耶律济阳略有些担心地提醒小刀六道。

    小刀六不由得也有些担心目光不由投向刘秀想看看刘秀的意见但见刘秀淡笑自若像是根本没有在意他稍感放心。

    小刀六知道铁头跟随刘秀多年不断接受调教刘秀最清楚其实力如果刘秀没意见那自然是没事这才对耶律济阳道:“丞相放心不会有事的!”

    铁头望了一眼拓拔金不由得笑了道:“大块头叫什么名字?”

    拓拔金大怒铁头这种语气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左贤王见过拓拔金的功夫他自然对铁头有些担心尽管铁头刚才的表现确实极好但他却并不知道铁头究竟有多厉害。

    “我叫拓拔金你记好了!”拓拔金狠声道。

    铁头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拓拔金在看得拓拔金浑身不自在之时又突地大笑起来。

    铁头这番大笑只笑得一旁观看的人莫名其妙但却笑得拓拔金恼羞成怒。

    在倏然之间拓拔金似乎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缺陷铁头这莫名其妙的大笑让他感到一种极大的羞辱他恨不得将铁头立刻撕成碎片。

    铁头没有抢先出手因为他知道拓拔金一定会受不了。他并不笨这几年来追随刘秀南征北战武功在战争的磨砺和刘秀的调教之下也是一日千里再非昔日的铁头。

    而战争的洗礼使其心智更坚定头脑也更为清醒。许多人只要他看第一眼就知道是一个怎样的对手是以他先激怒了拓拔金再等待那雷霆一击。

    拓拔金果然率先出手了拳出隐挟风雷之声地上的尘埃如被龙卷风刮走直撞铁头。

    铁头未动身后篝火却爆起一团亮闪在拳风之中似摇摇欲灭。

    四下俱惊这一拳之力确实足以让人心惊却不知铁头何以不动。

    “轰……”铁头出拳以逸待劳以最快的度、最准的角度与拓拔金的拳头撞在一起两股狂野的拳劲卷起一阵旋风将空中凝聚的尘土再次撕裂。

    铁头晃了晃拓拔金却连退三步。

    众人不由得再次欢呼这种以硬碰硬的场面确实足以刺激每一个人的感观和视觉。

    谁也没有料到铁头居然这么猛竟选择以硬碰硬根本就不作丝毫避让。

    在匈奴国中只有最强大最勇猛的人才能最受尊重铁头本就是以勇武著称直接而威霸这是最合匈奴人胃口的是以能换来一阵阵掌声。

    左贤王和耶律济阳终于松了口气耶律长空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亮彩。

    “好!”铁头悠然向前跨出一步喝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赞自己还是在赞拓拔金。

    拓拔金刹住脚步之时铁头已经跨上了两大步瓮钟大的拳头毫无花巧地直奔拓拔金的面门。

    拓拔金确实吃了一惊尽管他的块头似比铁头还大但铁头的神力几乎让他指骨麻那股气劲有若浪涛一般涌入体内他根本就无法让自己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中止步而当他尚未曾缓过气来时铁头的拳头已到。

    一向以神力为傲的拓拔金今日确实遇上了克星这一拳拓拔金不敢硬接迅闪身斜插向铁头的一侧。

    “轰……”就在拓拔金斜插之时铁头收拳、抬膝以膝盖侧击其快得让拓拔金避无可避只得双手猛挡。

    铁头一膝之力较之拳劲更烈、更猛。

    拓拔金竟被震得倒翻两个筋斗才踉跄落地。

    铁头也退了一步面上泛起一丝傲然的笑意。他的搏斗经验比拓拔金要丰富得多这两年的戎马生涯让他更懂得如何合理地运用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如何以最直接的攻击方式挥出更强的攻击力。

    战争只会使武功简化更直接更有效更具杀伤力!因此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与一个武林人物身上所散出来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势。

    铁头出自武林却来自沙场因此在他身上揉合了拓拔金所无法具备的气势。

    惨烈、锋锐、威霸配以其高大的身材像是一座永远都不可能倒下的山峰。

    拓拔金的心中竟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铁头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一切包括他的每一点想法和意图甚至连他内心的恐惧也无所遁迹但他却不能回避不能怯弱。

    在匈奴国中没有倒下便不是败而且在自己的主子面前又怎能拱手认输?是以他的身形再一次狂扑而上。

    连人带拳若雷霆之势飞投向铁头――拓拔金想全力一击以挽回面子。

    铁头依然未动如一根半截埋于地下的巨柱而他身后的篝火在强大劲风的压迫之下全部倒向一边一时沙尘四起几乎让坐于对面的勇士们睁不开眼睛。

    夜似乎极为安静安静得只有呼啸的风只有篝火噼剥之声清晰可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场中都在期待。

    期待拓拔金这全力舍身一击所换来的结果!

    每个人都知道拓拔金豁出去了至少已有孤掷一注的倾向这使很多人都生出一种错觉拓拔金的败是必然!

    这自铁头与拓拔金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可以看出。

    铁头的冷静与拓拔金的疯狂形成了两个极端只是这些人想看看铁头会是怎样击败拓拔金。

    两人交手真正的接触只有简简单单的一拳一膝但就是这两记最为简单的攻击却让每个人皆为之震撼。

    那是一种力量的震撼!

    铁头未动只是目光变得更加锋锐锋锐得像是可以洞穿一切。在混沌之中他找到了拓拔金拳头的轨迹是以在拓拔金的拳头逼近五尺之时他才出手!

    出手以快得让人吃惊的度挥出左掌如同一截拨浪的巨桨缠向拓拔金的拳头。

    “噗……”掌与拳相接只出一声轻轻的闷哼若两只在水中相撞的船身。

    拓拔金只觉双拳有如击入了一个巨浪卷起的漩涡中整个身子及所有的力量全都不由自主地滑向漩涡的深处当他骇然之时却现自己的拳头已击在铁头的胸膛之上只是他只觉击中了一块铜板。

    便在此时铁头的拳头由小变大拓拔金只觉天空一黑胸口便传来了一阵无法言喻的剧痛整个身子若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恍惚间他像是听到了一阵骨头的碎裂之声。

    右贤王和左贤王同时惊起铁头这一击竟是以拳换拳成了两败俱伤之势。

    拓拔金在空中喷洒出一大口鲜血而铁头却只是退了三大步。

    “砰……”拓拔金硕大的躯体跌落在铁头的两丈之外仰面朝天面若金纸气若游丝。

    所有人都傻了但是每个人都知道拓拔金败了而且还败得很惨至于是死是活却没人知道。

    但让许多人惊讶的是铁头中了那疯狂的一拳居然尚能傲立当场面色虽有点阴沉却无半丝痛苦之色让人不知铁头是不是已经受了伤。

    “请二位王爷原谅铁头收手不住在这种情况控制不了以至于重伤了拓拔金实是情非得已!”铁头忙向左右贤王道。

    左贤王见铁头如此神勇早已大喜而拓拔金也是他欲除而不得的角色若是此刻能死于铁头之手他自然感到欣然哪会相责?忙道:“比武损伤自是难免刚才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收手不住也只因拓拔金出手太猛何况你二人以拳换拳自不能怪你!”

    左贤王如此一说右贤王顿时气得脸都青了他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事实上他也确实不能怪铁头这些事情都是摆在眼前的若是他执意要怪铁头只能说他心胸狭窄。

    “谢王爷不怪之恩!”尽管铁头性情直爽却绝不笨、不傻。

    “哈哈……”耶律长空也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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