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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副教主敖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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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些犹豫不决、只不开声,转瞬看着十三四岁的罗莉少女;

    小女孩涩羞嗔怒、咬着樱唇,葛衫布裤裹着的身躯微微抖颤,闪灼的眼光似乎怦然心动,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之家可是天文数字。

    “某等是受公子之托,第四次相求了!实在是很有诚意了……”锦衣男子劝着。

    两父女几经交换着眼色,精瘦汉子刚刚伸手接过钱搭子的时候,黄平的身后,突然地虎吼:

    “敢否?”一个粟特壮汉,将近而立之年,上戴浑脱帽,身着窄袖紧身翻领长袍,伸手拨开秋娘子、从她与黄郎君之间一步跨跃就上了平台,惹得黄平与秋水、心中都隐隐泛起了莫须有的不愉快。

    “你家牡丹是否早就收了某的定金?”此粟特严重的汉化、极其流利的华语、字正腔圆。

    “不过是纹银四十两!”妙龄小女孩很是极小声的嘟喃着。

    “某家加倍退还定金便是了。”精瘦汉子飞快的补充着,并把女儿拉到自已身后。

    “大唐乃礼仪信誉之邦!”粟特壮汉笃定的口气说:“一诺千金!为人处世焉能出尔反尔?”

    沉默!两父女哑口了。早在个把月前,家庭经济拮据,收其定金,约定了赛花会后给牡丹的。

    “几十两银子夺人至宝?你这不是恶意讹诈吗?”锦衣大汉正气凛然。

    “那只是定金、你懂不懂!?况且是他家找上某的!”粟特汉理直气壮,说着一撩皂白长袍,从内里竟掏出一支八寸多长的翡翠如意,高高举起,说着:“这个够不够?”话音未落,又从另一边衣袍里抽出了一支八寸多长的翡翠如意,两柄如意色彩式样完全一致、纹理非常对称。

    “你看再加上这个够不够?”粟特人也许是志在必得吧,这对玉如意真是价值连城的。

    “某说再够也枉然!”锦衣大汉三人并立:“你只是交了定金,我们已经成交了。”

    “道理再多是白话!手底下见真章如何?你们有人能迫得我下台,牡丹我不要,这对如意也给你们。否则……”粟特壮汉傲气逼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锦衣三人。

    “否则、我们乖乖的走人。”锦衣汉虽不甘示弱、却是为人当差、不敢拿东家的金子下注。

    真的是一言不合、拳头领先了。粟特汉子撩袍扎紧在腰带下招了招手、示意:上吧!

    方圆不过丈多的活动余地,锦衣三人分进合击,拳打脚踢、气势汹汹就是没有将腾翻闪躲的粟特汉子赶下台来;反而连连被其古怪拳脚打得趴跌仰倒在台上,引起阵阵哄笑。

    “莫说尔等三个绣花枕头、就是再加上‘几床锦被’也是无济于事的!”看来粟特壮汉端的了得!交手之余、气定神闲,尚能出言讥笑调侃。

    “是吗?!‘锦被’来了!”飕飕的几位接踵而上;窜上前就拳脚交加。

    扫堂腿、偷心拳、劈面掌、双风灌耳、一脚撩阴……场面愈演愈烈、招数越来越险;可人数晃来晃去台上就那么三对一的四个汉子“厮杀”,每上去一个、马上就踢下一个、前前后后刻多钟时间被走马灯似的拳打脚踢下台的上十人之多。

    “住手!”很威严气势的一喝。虽不很大声、其语音冷峻足以镇压全场。一个锦袍玉带青年、仪表雄伟俊丽、双目炯炯神彩、不怒自威。朗朗的说道:“尔等如此的车轮流水纠缠,还无休无止了!真乃浓包可耻之极了!滚下台来。”台上三人正待反斥,看了一眼青年就失声了、拱手低头而去。

    此三人乃当今镇国太平公主的家将,早就认识临淄王李隆基李三郎,兼潞州别驾。只是冒想到此时其从潞州(治所在今山西长治)回了京师,又恰巧撞上!

    粟特壮汉确实异于常人!一番强劲打斗下来,气不喘、心不浮,掸了掸、抻抻放下的袍襟,情不

    自主的哈哈一笑道:

    “若论单打独斗,唐人中能胜我的怕还未出世吧,如此不济的银样蜡枪头也敢献丑现世。”

    “慢着!”说话时,青年又细语叮咛了身后转出的一个虬髯大汉,后者频频点飞身上了平台。

    雷鸣!黄平等人很是意外,果然、又在人群中发现了易熙靖恭敬的立在那雄伟俊丽青年左侧、正与之交谈着什么;随即又搜索到了稍后人阵中的傅轲、阎仲,一脸的淡定。

    “尊驾功夫了得!”雷鸣声如雷鸣:

    “却不该小看天下英雄,某来领教领教、却不知以前所言及玉如意仍然作数否﹖”

    粟特壮汉眼神四处关场,也自知那句“……还未出世”话得太过了,反正艺高人胆大!出道以来

    行商奔波天南海北、华疆异域,确实是稳扎稳打从没有败过。

    “单打独斗?”粟特壮汉颇感意外的审视着魁梧结实的雷鸣问道:“凭你?”稍停又说:

    “商人无利不起早!某用这对‘如意’、你有什么?”

    “有某百几十斤,有生之年服待你、为仆为奴!”

    “好,成交!”说着,缓缓的甩脱了皂白长袍,露出了窄袖紧身翻领上装、下着丝绸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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