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是事吗?你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
“我…我那不是……”玉瑕还真脾气了。刘憬既无辜又无力。
“你不用狡辩!庆林酒店是谁家地盘你不知道吗?怎么就不能多长个心眼?”玉瑕愈得声色俱厉目光都透着威严了。学生时代开始玉瑕始终是所在群体的一把主官需要威时绝不含糊。
刘憬没说话求助般望了望小老虎。芳袭虽心疼爱人但也有些怕更重要的是玉瑕没说错只好咧了咧嘴没吭声。
玉瑕缓缓语气。把小老虎扯过:“芳袭妈已经走了现在她全靠你;还有多多。都把你当亲爹了我们娘俩命运都在你手上。你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我和芳袭多多都受不了这你都想过吗?”
刘憬确实没意识到这点汗颜无比脸上火辣辣地热。不管主观原因还是客观造成他确实让两个女人担心了而且男人总有意外。对女人而言本身就意味着不安全。
下午的阳光依旧温柔。风吹着柳枝街上车辆穿梭行人往来警车不时进进出出三人在刑警队门旁虽引人注目倒也寻常。
刘憬抬起头诚挚地道:“玉瑕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认错倒积极你得拿出行动来?”玉瑕叹了一声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说归说她不是真生气是想让小男人长点记性。
“当然有行动马上就有。”刘憬展出个略显残酷的笑容张开双臂分别将两女搂住。芳袭看了一眼低头没说话心里不无醋意但更多的是怦怦地跳荡。玉瑕偷着瞥了瞥也垂无言虽难免愧疚可充溢的幸福和甜蜜会冲淡愧疚。
刘憬拥着两女走前几步对着刑警队大门道:“知道我为什么没急着走吗?”
“为什么?”两女对望玉瑕问。
“我要教训张建光这个杂种操的!”刘憬松开手转身对着两人。
“今天?”玉瑕惊问。
“对就今天。”刘憬果断地答。
芳袭愣了愣忧心地说“老公秦姐刚说完你怎么还……”
“让他说。”玉瑕把小老虎止住冷静地望着他。
刘憬目露凶光恨恨道:“上回把车还他已经够意思了!可换来什么了?这种人就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他吃点苦头说不定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事?我们都是正经过日子人哪有心思老提防他?”
玉瑕道:“你想怎么做?”
刘憬指着刑警队沉声道:“这家伙怎么说是大老总落单时候少现在正好在里边你再求郑队长帮个忙让他多审一会一会我给你打电话然后先把他单独放出来我自然会找人修理他。”
玉瑕想了想道:“行。我再把老郑约出去吃饭你办完事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地点你马上赶过来。”
“好那就这样。”刘憬明白玉瑕是为了以防万一让郑雷做不在现场的证明。
三人计议已定刘憬抚了抚小老虎的脸打车离去了他的车还在庆林大酒店。
刘憬出芳袭收回目光担心地问:“秦姐这样好吗?”
玉瑕搂着她地肩安慰道:“妹妹你还小对社会看得不透。人活着就争口气尤其是男人。刘憬吃了亏心里正窝火如果不让他出了这口气他自信心都会受影响。再说现在的人就欺软怕硬来点狠的他反能老实这不是惹事是为了我们将来能安静地生活。”
“哦。”芳袭无力地望着心里仍七上八下。
“放心吧不就揍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了姐姐顶着!”玉瑕气势汹汹拉着小老虎就向刑警队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