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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无弹窗 二零一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上海某电台。
苏荷大概是全上海最敬业也最专业的节目主持人了。做为全上海的最红的电台主持人她的身后少不了有一群优秀的幕后工作人员但是她依然每件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甚至于连节目的宣传词也要自己一句句定夺。
而这自然也让苏荷成为上海最忙的主持人了她几乎每天所有醒着的时间都泡在电台里耳朵上永远夹着一根圆珠笔以便随时记下自己脑子里的想法。
正是因为如此电台里的人谁都会嫉妒但是不会有人嫉妒苏荷。因为每一个人都在心里想要是想红就要付出这种代价的话那还是不红好了。
不过苏荷的这种认真如果只是针对自己的话就还好但是当她偶尔将这种认真要求到她的团队身上的时候那些人就难免感到有些苛刻了。
而今天似乎正是这么个时候。
“不行绝对不行。”苏荷转过头看着她的助理脸色严肃地摇头道。
“不会啊苏姐?”助理一脸茫然地睁大眼睛看着苏荷说道“这个人我们可是挑了一个星期才找到的。”
苏荷转过脸再次看了看录音室里刚刚唱过一遍的那个歌手犹豫了一阵但是还是摇头“不行。”
“但是……昨天你还说他可以啊。”助理苦着脸说道。
“但是昨天他没有感冒啊。”苏荷看着助理说道。
助理伸手摇着苏荷的手撒起娇来。“苏姐拜托了这个人在网络上很红的。他有很多支持者地。只要他出现我们的收听率会创造新高的。他虽然感冒了但是嗓子勉强还可以只要把一些难度高些地歌曲去掉就可以了。”
“还是不行。我不对收听率负责我只对节目品质负责。我不是不想让他上但是必须等他感冒好了再来。”苏荷说着看了看手表“离节目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你再联络一下看看那个湖北来的歌手我记得他住得不远看看他能不能来。”
助理看了看苏荷。当与她确定无误的目光接触之后她知道苏荷心意已决只能用无奈的口气问道:“那如果联络不上呢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了。”
“只要有心找没有找不到地人。”苏荷几乎是马上回答道。
苏荷的话让助理感到有些生气了为了准备这期节目已经加了四五个班了。这时候因为这么点小事被吹毛求疵难免有点生气。于是她也就说了点带气的话“苏姐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小的有时候就算是给两百年也未必找得到一个人的。”
助理原本是准备好了让苏荷批评一顿的。但是谁知道苏荷在听到她这么说之后只是愣了一下。尔后并没有批评她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用有些哀伤的口吻说道:“你尽力吧。”
说完苏荷就有些无力地将手垂下来转过身缓缓地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她地背影中写满了孤独和落寞。
助理见到苏荷这模样反倒觉得不安了她于是赶紧跑上前去抱着苏荷的手说道:“苏姐对不起……”
苏荷转过脸对助理笑了笑“不不是你的错你说得很对世界没那么小有时候就算给两百年也未必找得到一个人。”
“苏姐对不起我不是……”
“不不关你的事我不是说反话我是真的觉得你说得很对。”苏荷说着深吸了口气侧过脸对助理笑了笑“去吧尽量找找不到就用他吧。不管怎么说都是网络红人收听率有保证。”
“嗯。”助理确定苏荷不是对自己生气之后便笑着跑去联络了。
而苏荷这下没有继续向前走她将整个身子靠在窗边看着冰冷玻璃上自己的倒映突然有一种抱着玻璃放声大哭的冲动。
倘若是从前地苏荷这个时候一定已经毫无顾忌地哭了出来吧。
然而现在的苏荷已经不是从前地苏荷她现在已经习惯于压抑自己的情绪。
要不是那次在节目上她哭出来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哭泣。
坚强要坚强。自从段天狼离开的那一天开始这声音就一直在自己的心中萦绕到了今天这声音似乎已经成为了魔咒将她整个人都压得有些变形了。
“有些人就算给上两百年也未必能够找得到。”助理所说的话在苏荷的脑中再次出现在这一刻苏荷突然感到了无限恐慌“天狼难道你也要让我等两百年吗?我活不到那个时候地。”
这无限恐慌扩张着苏荷的情绪使她那放声大哭地冲动愈的强烈但是与此同时那要求她压抑自己情绪表现得坚强的声音同时也越得大。
苏荷就在这两种极端情绪的纠葛当中站在窗前辗转悱恻她转过身对着窗外双手抓着窗棂牙齿轻轻地咬着一种难以言明的苦难在她内心深处萦绕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想哭就哭出来吧现在在下雨窗外的人看不清楚你的表情。”
苏菏几
乎是本能地马上调整自己的表情然后飞快地转过身刚好看到双手插在口袋里的柳梦山。
只见他站在走廊的尽头靠着墙说话的时候。侧过脸同样看着窗外并不以正面面对苏荷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似地。
“是你?你怎么来了?”苏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又恢复平常的模样问道。
“我是听到你的召唤而来地啊。”柳梦山答道。
“我召唤你……”苏荷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看我这记性我竟然忘记了今天有叫你来……是不是在办公室找不到我所以到录音室来了?”
“我说你来的正是时候。”苏荷说着展现出职业性的笑容走到柳梦山身边“我刚好不满意我的那个歌手你来可是帮了我地大忙了……走。我们去试音吧……不不还是不用试了我想你一定可以的我对你有信心。”
“喂……”就在苏荷一直不断地自说自话的时候柳梦山突然把头抬了起来。
“什么?”苏荷不解地看着柳梦山。
“可以不要笑吗?”柳梦山问道。
“为什么?”苏荷愈不解地问道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提这种要求。
“没什么。我不喜欢。”
柳梦山说着将身子站直。转过身向着苏荷的办公室走去。
然后他在心里说道:“我不喜欢你在想哭的时候笑。”
当柳梦山在心里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心房感受到一种无比真实的悸痛这种痛跟头疼作时地那种痛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生理上来说。这种痛远
第三节 至少还有你-->>(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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