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结婚的过礼、妆奁都要贴上剪纸、洞房内的剪纸礼花,成了男女亲家交流、比赛、展览的机会。
天一亮,程家坳的亲戚们按照礼俗登门拜访,女性都钻入了后院,欣赏程阿珠的剪纸手艺,男性亲戚则留在前厅,与新郎闲聊。
苏轼没有来,这种场合他不能出面,所以天一亮,他干脆带着程夏,拄着赵兴送给他的杖刀,披上蓑衣,与几名猎户入山看风景。
族长程同这时候也不适合出面,程族里领头的是刚从杭州赶回来的程老二,如今程族认祖归宗,他们这代人也有了辈分排行,程老二该被叫做程不疑,而程同正式的名字叫程不同。
确实不同了,名字的改变让程老二有了一点员外气质,他端坐在座上,装出一副长的尊贵,看着下面孩子的笑脸。
孩子们哪敢在赵兴面前闹的过分,他们顶多就是向老师讨要一些礼物,而后乖乖坐下,这让屋子内的场面有点冷清。
赵兴不在意这种冷清,他还有事要办,借着这机会,正好处理点家中事务,所以,他抬头吩咐程浊:“去,把阿公叫来。”
程同不是召之即来的角儿,但赵兴的呼唤他不能不来,坐在程不疑让出的座上,他劈头就问:“贤婿,听老二说,你在杭州建的庄园很大,足足买下了江边六千亩土地,成婚之后,你是不是打算迁居杭州?”
看来他也早存着疑问,只是一直没机会说而已。
赵兴跳过了他的问话,直接反问:“阿公,今年酒销的怎样?”
程老二抢着回答:“不错不错,今年酿的酒两个月就出空了,山货也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族里人琢磨着,冬天就全力烧窑,现在窑里的货也都出的差不多了,没有运出去都已经被人订了。
听说你又买下了潘生酒的酿法,是不是明年打算大干?那我们明年要更多的人,更多的采集山果……啊,要早作准备!”
程老二的问话,其实还是在拐着弯问赵兴走不走。可赵兴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