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前接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
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单兄好奇心起探头过来一看也奇道:‘咦!原来是他!’”单正点了点头。
接着徐长老又请谭公谭婆鉴定了信中笔后迹内容的真假得到确定却始终不说写信人是谁。只听他叹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此时众人都已明白他所说的“英雄豪杰”必是萧峰无疑了纷纷望向他。
徐长老又道:“谭婆曾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信中所言之事乃是亲身经历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谭公道:“背夫行事
不守妇道那就不该!”谭婆一时怒极出手便是一掌拍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而谭公面对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
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青。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赵钱孙见了长叹一声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长老问道:“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
第十八节 胡汉之间(一)-->>(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