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佑龙面泛不屑:“了断?洒家承认你武功极高可要想胜过洒家却也千难万难。你此时剑伤未痊愈又强自动手你自问还可撑多久?”
刘飞扬暗抽一口凉气还真被房佑龙说中了。刚才动手之时身上伤口丝毫不痛自己还当领悟了苍穹无尽后剑伤已痊愈不料交手数十照下来伤口又开始隐隐痛。以房佑龙的身手久斗下去还真不知道是谁先撑不下去?也怪自己太过脱大换了别人受了这么一剑不躺上十天半个月就算好了自己纵是体质再强恢复再快一天便想痊愈也是痴人说梦!这房佑龙眼光好毒自己稍一放缓便可猜到此点。他不知房佑龙也是在心里暗暗咋舌他是清楚刘飞扬受伤不过一日可竟恢复得如此之快别说见所未见便是听也没听过。
便在这时刘飞扬突然感到奇怪万分到这地步了这房佑龙似乎还对自己极为客气实在与他的身份不符试探着说道:“那房公公可还要再试上一试?”
房佑龙眼中闪过恨色手臂一挥说道:“洒家也没空再与你多说你可敢与洒家去个地方见个人?”态度语气竟与之前迥异。
饶是刘飞扬已猜到几分闻言也是一怔脱口问道:“你说什么?”看房佑龙神情竟带着一股郑重之色心下明白这才是房佑龙此次来找自己最大的原因。而能让房佑龙亲自来请之前对己态度还恭维有加便是动手也一直未尽全力被自己说到他的痛处脸上还残存几分愠怒却又强忍不一切都说明背后要见自己的那个人身份非比寻常!
房佑龙道:“你也不是傻瓜何必说得那么明白能让洒家出面的人物还能有几个?”
刘飞扬道:“你跟了我应该也有几个时辰了为什么刚才不说而到了此时才说出来。你要我如何信你所言?”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房佑龙所言该是不假以他的身份实在没必要说这个谎话。若要对自己不利早在之前自己混混噩噩时便有无数个机会了。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房佑龙早点不说还白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么久?更好奇的是他背后那人找自己所为何事猜都猜得出来能让房佑龙出面的人普天之下也不过那么两三个!可自己与那些人可从未来往过啊难道自己以前遇上的人中有一个是那个人乔装的?
房佑龙眉毛一扬淡淡回道:“之前看你那模样洒家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把你带去!”
刘飞扬忽又明白过来那人身份非比寻常以当时自己那种混混噩噩的状况去见他恐怕连房佑龙都不敢打什么包票会生什么事?想到房佑龙竟然跟在自己身后做了“免费保镖”那么久心中直想大笑出声。可马上转念又想道:房佑龙竟跟了我那么久可见那人要见我所为之事也是非比寻常!到底所为何事呢?口中却说道:“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便是真的我们之间好象敌比友的成分多些我可没什么兴趣去?”
房佑龙怒喝道:“大胆!”刘飞扬心中暗笑假装害怕的模样道:“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房佑龙何尝不知刘飞扬在装模作样怒喝过后马上换上冷笑的神情说道:“你会去的。”顿了顿接着念道:“楚依依女年方十九燮州路渝州人氏其父楚万千明教四**王之一……”
还未念完刘飞扬大喝道:“住口!”
房佑龙冷冷说道:“你不知道明教一干乱党是朝廷余孽么?楚万千虽然已经身亡可他的女儿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刘飞扬咬牙道:“你敢?”房佑龙轻轻一笑道:“那就看你怎么做了?”心中窃喜这么久以来终于讨回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