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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妖,去哪儿?”
杂毛的疑问唤回了失神的莫小浮,她本想说去找恒砚,却发现竟然根本不知道对方再哪里。
从来都是他先找到得她,让她习惯地已经忘记了考虑会有一种时候,自己会去主动找他。
莫小浮神色一黯,抬眼看到自己的手腕,心神一动,打开了监听器,对着它说道:“有没有人能听到,告诉我恒砚在哪里,紧急情况。”
恒家应该有人在密切注意这个监听器发送的情报,即使恒砚不在,应该也会有人能够发现。
很快,莫小浮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莫小姐,我是元子。”
“元子?你不在恒砚身边?”
“少爷最近都是一个人在新城住,我们都被勒令撤离,所以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了莫小姐?”元子似乎听出了一丝不对劲,语气焦急。
为什么要一个人?一向前呼后拥的恒家大少勒令手下撤离是为了什么?难道这和那个所谓的后院失火有所联系?
“我不清楚,但是现在联系不上他,你和你的人赶过去查看一下比较好。”
“好,谢谢莫小姐。”
莫小浮听见元子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又陷入了一种矛盾状态中。
既然元子去了,恒家修士众多,应该没有问题吧?
她到底,要不要去?
可是他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她没有必要去吧?
可是万一对方碰到比较棘手的情况,也许她能助一臂之力?
杂毛扇了扇耳朵,表示难以理解:“莫小妖,花人妖故意告诉我们,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瞧你那纠结的小样,本神兽实在看不下去了。
莫小浮点了点头:“花浅之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事关此人,我确实应该介入调查。”
莫小浮似乎说动了自己,将剔透收回神识海中,带着杂毛迅速往新城而去。
上京南部的新城曾经是一片野郊,不过因为今年政策变动,这里被投资商收购进行了大开发,由于吸引的多为新贵名门,除了各大高档场所外,更有一片安保措施强大的私人别墅区,这里不是恒家的总部,但是恒砚也在新城有几处相当惊人的产业。
莫小浮靠近新城后便放开神识查找着对方的位置,因为灵犀戒乃是仙器,宝物自晦,她无从感知,只能靠四周的灵力波动来判断。
好在新城贵族住宅区中似乎并太多什么修士存在,莫小浮在没有碰到神识上的反击之前,迅速锁定了恒砚的位置。
彼时,恒家的人也刚刚赶到。
莫小浮和对方的人点了点头,在元子进入后才走了进去,她在自己的公寓内都布置了一个极为复杂的防护阵法,相比恒砚这种人的住宅中更加危机重重,她在沧麓界虽然算得上对阵法略有研究,但是如果没有入阵,除了特征极为明显的杀阵外,也是很难轻易查看出来的。
纵然因为花浅之那句话,她的心神颇为难以平静,但是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元子也没有在莫小浮面前遮遮掩掩,他在得到莫小浮的消息后也同样尝试联系自家少爷,当然情况是没有回音,因为不知道少爷在新城的状况,元子带了恒家的三名筑基修士到来,如今看到莫小浮之后,他就更放心了。
少爷看中的人,手段必然不凡。
莫小浮跟在元子身后,渐渐摸清了整个外部的阵法体系,别墅的花园中隐藏着一个三玄迷阵,如果无法按照规定走出迷阵,就可能有大杀招等着他,因为他们过了迷阵,所以她也不知道恒砚在后面设了什么,迷阵之后是门口的现代机关,却拥有对抗修士控物术的能力,如果没有相应的指纹及音波,便是她想强行破入也不可能。
因为整个门上的禁制都与这个机关相连。
莫小浮从来没有想过,现代的科技竟然能够发展到对修士的法术产生这样强大的制约能力。
这只是新城的别墅区,所以恒砚的背景即使显赫,整栋住宅也并没有施行恢弘的设计装潢,进入室内后莫小浮才能看透整个区域的实情,简单现代的构造使得本就宽敞的居室格外空旷,大面积的玻璃立地窗即使在夜色中也令室内充盈着淡淡的光亮,莫小浮看了眼窗外的游泳池,本应该平静的水面诡异地飘荡着丝丝涟漪,在月光下银光闪闪。
“少爷?”元子不敢随意闯入恒砚的卧室,而是在外面恭谨地询问道。
“少爷?”他又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另外三名修士同样屏息凝神,然而明明和大厅只有一墙之隔的卧室,却仿佛加固了厚厚的屏障,谁的神识也无法侵入。
这确实是恒砚的风格,层层防护,不给敌人留下一丝可能。
莫小浮见元子迟迟未动,便率先抬出了脚步。
元子正要阻止,转而却想,虽然上一次他不请自来的时候被少爷体罚,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但是莫小浮又不是他皮糙肉厚,少爷应该不会这样粗暴的……
毕竟他也担心,只不过元子更相信恒砚的能力,自从少爷开启了灵犀的秘密,就已经成为了他心目中的神,那种少爷遇到危险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啊!
莫小浮没有元子对恒砚的盲目崇拜,所以在所有人中,或许她才是最担心的那个人。
她走到卧室门前,伸出手拍在了门上。
指尖与房门触碰的瞬间,屏障上的对抗之力仿佛感应到了外来的威胁,尽数对着莫笑的手掌而来,她险险拜托了这股追踪的对抗之力,收回手的时候,神色更加凝重。
怎么会在上面发现熟悉的感觉,好像——身体的一部分?
她转头看了眼波光粼粼的池水,心念一转,突然从大厅的落地窗门走了出去。
游泳池在别墅的后区,但是从外部来看,是和卧室以及大厅相连的,只是大厅已经宽敞明亮,卧室明明也是落地透明的玻璃窗,却笼罩着强大的禁制。
禁制没有任何受损,那么就不可能是花浅之对恒砚做了什么,甚至可以说,还没有人对恒砚做什么,那么花浅之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恒砚又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不在感应到元子和她的时候主动出现?
睡觉……那绝对是鬼话。
莫小浮思索着破开禁制的办法,只觉得玻璃窗后不是一个安全封闭的空间,而是着无法预料的画面,使得她不敢细想。
“啊!……”一声痛苦却带着巨大能量的吼声划破禁制,好似在屏障出割出了一道道的伤痕,顺着伤痕激射而出,骤然引起了整个别墅的巨大震荡。
莫小浮和元子及三名修士立即稳定身形,但是游泳池的水却被不可避免地搅动起来,冲上了池岸,淋洒了一大片休息区。
元子的脸色一阵煞白,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少爷会真的出事,那吼声虽然从没有听过,但一定是少爷的声音无疑!
三名筑基修士互相对视一眼,飞至莫小浮身边,问道:“莫小姐,我们要尽快破开禁制,请问您有没有想法?”
他们是恒家的修士,虽然修为上不算弱,但是对阵法禁制却是没有研究的,见到莫小浮不断四处查探,心知对方应该是此道中人,这才开口询问,元子只是练气期,也许不行,但是他们三人合力,没准在某些强制破开禁制的方法中能够发挥用处。“我尽量,”莫小浮抿了抿唇,破阵本就需要时间,更注重推演计算的平心静气,方才她似乎摸到了意思门道,但是房内的那一声痛苦的叫声却将她初具雏形的思绪尽数打乱。
静心,静心……
她不断暗示自己,连以前在进行内室弟子考核,面对艰涩狠厉的阵法之时,她都没有丝毫胆怯,能够沉静迅速地找出应对之法,难道现在会恐惧?
不,又不是她的事情,她有什么可以恐惧的,所以为什么会无法进入平镜之态,这不合理。
杂毛对于禁制没有研究,用它的话来说,如果他知道破解之道,就不会灵力被封了五十年,直到莫小浮出现才得以重见天日,是以它也只能无所作为地看着。
只见莫小浮再次以手为介质,触上个朦胧不清的玻璃窗,由于这次第二次试探,对抗之力被彻底激怒,在她反应脱手之前,便涌了过来,却在此时,游泳池反射的银光路线霎时一变,朝着莫小浮的位置设了过来,当两个本来转折相离的事物同时以她的身体为轴心相遇,异变陡生!
元子和另外三人只来得及看到一团灰黑的气体不知从何而来,就已经像蚕茧一样将莫小浮全身包裹,似乎出现了一双手,然后……
然后莫小浮就不见了!
“你妹!又不带上我!”杂毛仰天长啸。
她不见了,就像元子他们猜想的一样,进入了另一个地方。
室内可以清晰地看到手足无措地站立在游泳池边的四人,虽然他们都身居修为,却没有一个人能感知到她的境况,游泳池又恢复了平静,继续荡着不同寻常的波纹,然而卧室之内,莫小浮却难以平静。
她遇到了对手。
她曾经设想过遇到这样的对手,但是随着接触,这种设想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与面对金丹期的花浅之的情况,完全不同。
因为就算那人是金丹修为,她作为曾经在金丹期带了数十年的修真者,也并没有从内心产生恐惧。
最重要的是,她与花浅之,是完全的陌路,他是歪门邪道,她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对他展开攻击。
但是,这个人……
第一次见面,他们算不清楚到底是谁救了谁。
第二次见面,他对她的婚姻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第三次见面,他和她一起被雷劈。
第四次,还是他的帮助,虽然他们都称之为交易。
其实恒砚助她护她,莫小浮心里清楚,恐怕并不是能轻易撇清的,也并不是合作结束就能还清的,她可以是感激的,但是……
“趁我还能控制,一分钟,马上离开。”
剔透化成一根粗壮的捆绳将恒砚牢牢束缚在了墙边,然而恒砚眼中的戾气越来越浓,透过神识莫小浮能够感觉到剔透的力量正在被缓缓瓦解。
“主人,好累!”剔透稚嫩的声音响起,然后唉了一声,继续收紧。
莫小浮突然被拉了进来,完全不知道如何出去,听到恒砚的警告也没有办法,她倒是想出去,怎么出去?!
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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