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翘听不下去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人是他,不是你!凭他的身手,如果他反抗,你抓得住他吗?滥用私刑是犯法的,你明知故犯,不过是挟恩以报,笃定他不会报警抓你罢了!”
“是又怎样?”贺丹珮冷冷的说:“他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你这人真的很好笑,你知道吗?”许连翘讥嘲的看着她说:“如果他真像你所说是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他又怎么会任你凌虐折磨?你之所以有恃无恐的伤害他、折磨他,不就是认定了不管你怎么对他,他都不会报复你吗?”
她嘲讽的勾唇冷笑:“你的心底明明认定了他是知恩图报,重情重义的人,吃准了他感念你们家的恩情,不会报复你,才对他百般折磨,嘴上却偏偏说他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贺丹珮愣住。
她之所以有恃无恐地折磨贺冲,是因为她认定了不管她怎么折磨贺冲,贺冲都不会报警,也不会报复她吗?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