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死。
目标想用手捂住不断从伤口喷涌而出的鲜血，但鲜血还是从他的五指缝中渗出来，那是一种无力感。目标回身来看看昊月，清澈明亮的双眸在那一刻冻结了昊月的心。那眼神没有恐惧，只要不解和无助。
他倒在地上，笑了“果然是要被杀了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昊月往他脖子上摸了一刀离开了。
来到经纪人那，他得到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第一次杀人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哦？在你成为杀手之前你觉得杀手是怎么样的？”虽然这么问，但昊月的答案显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杀掉与这个世界不和谐的人，拿取报酬。”
“是杀掉与雇主不和谐的人，拿雇主的钱。你说的可不是杀手，你现在也还不算杀手。”
“？”
“你有看过写杀手的小说吧？说一个你最欣赏的。”经纪人开始抽烟，吸得烟头一直闪烁着炽热的红光，再从鼻子里呼出两团雾柱，雾气飘到昊月那，昊月不爽地咳嗽了两声。
“实力强到能自己选单，不杀老弱病残，专杀大jian大恶之徒的杀手。”昊月眼里满是崇拜。
“你也是以这种杀手为目标的吧？”
“嗯。”
“那你要失望了，在上一个任务交给你时，我骗了你，目标不是什么富二代，也没**什么花季少女。他只是个普通人和一个女的ziyou恋爱，一个富二代看上了女的，便花钱让你杀了他。”经纪人语气平淡，就像电视广播那样。
“别开玩笑了！我看他从林肯加长下来的。”昊月苦笑着，毫无底气说了这句。
“那车是那富二代的，他...”经纪人动了动鼻子，嗅着空气中的烟雾“今天的烟的味道有点不一样啊。”
昊月猛然从椅子上暴起，左手抓住经纪人的领子，右手已出现小刀划向经纪人，到了离经纪人头发还有五厘米时再也前进不了一丁点，手腕一转刀子落了下来，黑影一闪，刀子已经插在了墙角边。
“原来是多了一点火药味啊。”经纪人蔑视地笑着坐在桌子上，他的枪正顶着昊月的脑门。
“你为什么要骗我？”昊月现在如头暴怒的狮子想撕碎眼前这个男人，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
“因为说实话，你就不会接这个任务了。”
“就不能让我接别的任务吗？”
“那别人不会接这个任务吗？我手下可不止你这么个新手。”昊月没有接话，也明显平静了许多。“世上有很多不该死却死了的人，当他么的名字出现在杀手这个行列里，只要价钱符合难度，没有不死的。”
经纪人收起枪，坐回位子上，仰视着仍蹲在桌子上满脑浆糊的昊月“杀人只是工作，不要对自己的工作作价值判断，去请教那些前辈，学学怎么样当一个好杀手。”
“下次任务请告诉我实情。”昊月走了。
学乖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