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彬彬有礼的样子。至于醉后,却全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恍惚影像......好像他还和狗子两人在院中借酒飙歌过?
我的个天哪!
他,一个在寿星公面前只有十几岁的年轻后辈,一个外来借宿的客人,还是一个能识文断字的斯文人,一个有举人功名、在村民眼中是官府代表的“有身份”的人,如果竟在酒醉之后当着大厅广众的面与狗子手拉手引颈高唱《红高梁》的主题曲的话,那场面该是何等的效果惊人啊?
想到这里,宋君鸿痛苦的拿手捂住了脸,若果真是那样做了,怕自己便再没脸面走出这个屋子了。
看到宋君鸿捂脸的窘状,史珍终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走过来仰起小脸从指缝间看了看宋君鸿的神情,拍着他的肩膀故作豪迈地说:“放心,你要是怕有损你宋大举人的英名,本女侠这就出去把村里的人全都给灭口了!”
“那啥?”宋君鸿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吃惊的把手放了下来,半天后才嗫嚅着问道:“打听个事......我昨晚有没有做出过什么事情呀?”
“你昨晚做什么事情了?”史珍闻言立刻瞪起了好奇的大眼睛。实际上昨晚因她在后院和女眷们一起吃饭,所以是直到今晚才从老管家史福口中听说到宋君鸿醉倒的情景,对于前院的男人们在喝酒时倒底发生过什么,她也是一无所知的。
“没,没!”宋君鸿赶忙矢口否认。
“哼,没有的话你羞什么?”史珍怀疑道。
“谁说我羞了!”宋君鸿嘴一撇,“我早晨起来揉揉脸不行吗?”
史珍不说话了,但眼中的戏谑之色却更盛了一分。
宋君鸿决定反攻了,“瞅瞅,你还说我哩,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名门大户家的小姐,咋还敢一个人闯进一个男人的房间呢?”
其实宋君鸿也不是很在意这些陈规旧礼,但此刻却巴不得赶紧把好像已经看到笑话了的史珍赶出房去才好。
“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从小在高山老寺中长大的野丫头!”史珍脸上微红了一下,还是张嘴把宋君鸿的话给顶了回去。
“看你这个样子,怕是比我还像一个野人哩。”史珍指着宋君鸿头顶的歪歪扭扭的发髻取笑道。
“没办法,我一个人摆弄不好这个!”宋君鸿不好意思的说,或许你让他束扎好一份自己的头发,远不如让他写十篇宏篇大论的策文来的简单些。
“你和我师父一样,嘴上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滴水不漏,偏偏对自己的发束衣着总是打理不好。”说到这里,史珍故作深沉的感慨了一下,“唉,男人哪!”
说话间她走上前去把宋君鸿按坐到椅子上,然后将他绑的歪歪扭扭的发髻重新披散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梳子,给他已经有些结绺的头发一一仔细的梳理开。
“一会儿全村的人还等着瞻仰你大举人,大官吏的风采呢,这个样子出去可就叫人笑话了。”
作为正值一个豆蔻妙龄的女子,史珍长的绝不丑,此外还很聪明和可爱,所以当她并不挥舞刀剑时,她还是很有几分女人味的。
宋君鸿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史珍的这
第一百二十四节 笑语柔桑陌上来(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