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宋君鸿从坐上坐直了身了,仰脸望向李孟春询问道。
“你都没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那可是鲁山长亲口下令关的人啊,谁敢放喽?”李孟春撇了下嘴。
他有点不理解,宋君鸿眼下自己都生活困难的不行了,怎么还会有功夫去关心别人的闲事。
这半个月来,以宋君鸿为纽带,李孟春与柳丛楠、方邵两人也有了一些接触。但真讲感情,却仍是远不如和宋君鸿的亲密,自是与刘羽的事也不甚关心。
看到宋君鸿一脸失望的表情,他摊了摊手:“或许鲁山长对他的惩罚的确是过重了些,但谁让他贪杯偷酒,还让程老夫子抓个正着呢?”
宋君鸿摇了摇头,刘羽被抓,那哪时因为贪杯好酒的缘故啊啊?书院中上至教授师长,下至学员士子,哪个不以“诗酒风流”自许,只要别误了功课学业就算不得什么大事。至于偷酒,他又没有运出去贩卖,而只是偷偷溜进去喝几口解解谗罢了,就算再怎么善饮一个人能喝得了多少?需要罚的那么重么?
他嘀咕了一句:“其实啊,我猜刘羽被罚的这么惨,并不纯是因为偷酒吃,更可能是当时鲁山长遇上了什么堵心的事,正好刘羽给撞上了,所以给倒霉的当了回出气桶罢了。”
“你这么说倒是也是蛮有可能。”李孟春想了想,说道:“听说鲁山长以前很少罚人,只是最近突然变得凶了点儿。”
“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李孟春双手一摊:“可你知道当时鲁山长是因为什么事才不开心的吗?”
“不知道。”金兵压境与宋廷的不作为只是宋君鸿的猜测,并不能坐实了。就算猜中了他也不能出去和人说。
“唉!”李孟春叹了口气,说道:“要是知道鲁山长为什么大发雷霆还有可能对症下药,否则谁也没办法帮他。刘羽老老实实等到惩罚期满吧。”
“对啊!”宋君鸿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对症下药、治病去根。如果鲁如惠真的是因为朝廷对金国的态度而愤懑的话,那他们或许也可以从这点上再度帮刘羽获得鲁如惠的谅解。
“唉呀,茅塞顿开了!李兄,你可真是我的幸运星啊。”宋君鸿起床兴奋的抱着李孟春转了一个大圈才放下。
李孟春尚自不知发生了何事:“什么?什么星?”
宋君鸿也顾不上答他,搓着手在屋里急切的踱来踱去,要怎么办才能让鲁如惠感到刘羽在宋金局势上的积极和让他称许的态度呢?
宋君鸿只是小人物,他当然无法更改朝庭在国政大事上的方针决策,实际上他就算拉着刘羽一起去给朝庭上书,或干脆去京城的登闻鼓院叩阕,那些庙堂上的大臣们对他俩这种小人物的呐喊也不会多看重一眼的。
必须要想一个稳妥可行、大家又都能接受的方法才行。
这个方法,直到天色快黑前才让他想出来。
宋君鸿翻出收在书桌抽屉里的文具来,研好了墨,提笔刷刷的就往纸上写了起来。
“君鸿,你这是在写的什么啊?”李孟春已经把一些野菜给洗干净了,蘸着大
第十六节 肯为雨立求秦优(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