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出席了呢。”韩书贤也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五弟书俊与史云虹最是亲近,所以这点小事倒也没有隐瞒。
“可惜了,他可是个最爱凑热闹的性子,本以为他会跟着起哄的最厉害呢。”史云虹笑了笑,才发现不觉间已经和韩书贤在门口聊了半天,忙展臂给往府内引去。
此时老管家史福也走上前来,指引着史府中的下人们出来给迎亲的队伍分发水果和喜钱。
而韩书贤则在史云虹的带领下,向史家的家庙走去。
其时世家大族间的婚嫁之事,按当时的礼节,在‘亲迎’的当天都分别要在双方的家庙中将这一情景祝告各自的祖先,然后才能把新娘子接出来迎上花轿。
史灵松这时早就在家庙之中侯着了,他领着韩书贤和史云虹升完香、作过祝告、行完礼后,才又一起来到大堂之中。
“贤侄,今天你把小女领出后,我可就要改口叫你贤婿了。”史灵松呵呵笑道。
“那小婿这就给老泰山先行个礼了。”韩书贤立刻笑着卖了个乖。
把史灵松逗的呵呵直美,挥手朝一名侍女吩咐道:“去,把小姐给领出来吧。”
“是。”那名侍女应了声诺,就向史珍房中走去。但不久她又回来了,脸上满是慌张的神情:“老爷、不、不好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这个日子里信口胡说!”史灵松心中微微有些不悦。大喜的日子,谁都想讨个好彩头。
史福上前瞪了下那名侍女:“有什么事,慢慢说。”
“小、小姐不见了。”那名侍女欺欺艾艾的说。
“什么?”满堂的人全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在胡说些什么?”史灵松冲着那名侍女怒喝道。当着韩书贤的面,他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那侍女一见史灵松开始发火,吓得扑通就跪下了:“婢子没有胡说,小姐真的找不着了。”
原本因为婚礼礼俗这时史夫人还不方便见客,所以只是一直躲在屏风的后面听自己丈夫和韩书俊谈话,不想却突然惊闻此怪事奇变,于是也再也忍耐不住,现身出来说道:“老爷,我去看看。”
说罢,快步就奔向了史珍的寝室。边走边想:这几日心下总是不踏实,可千万莫要出了什么事端才好。
一到史珍门口,便见此前分派她的两个侍女正惊惶的跪在门口,她心下一凉,推门就冲了进去。
屋中空空如也,不见一人,只有自己先前选好的那身嫁衣,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屋中的桌上。
史夫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却见嫁衣之旁有一封信,她急忙过去打开,只写上面写着:
“父母亲大人膝下:
二老启此信时,珍匹马出京,已远行矣。自离家学艺,忽忽已有十载。思及二老慈颜,久疏通问,时在念中。此次回家,方稍慰离怀。本拟长伴膝下承欢,奈何一纸婚约,倍添惊惧。珍在外时,尝听有自由恋爱之语,每每驰思而快慰莫名,向往尤深。然何为自由,何凭恋爱,珍亦莫名。故拟驰身以寻之,或天地广大,能予珍以答案。
唯挥泪再别,弥添怀思。望二老及兄长善自珍重,勿以珍为念。切切!
女:珍手书、顿首。”
自己的女儿离家出走了?这怎么可能!
史夫人一下子瘫于椅子上,几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竟是真的。呆了良久,才唤过门外那两名被她支派来服侍史珍的侍女,一掌拍掉桌子的一角,厉声喝问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可是你们挑唆了我女儿?”
两名侍女吓得齐呼不敢,磕头不已。
这时莲娘走了过来,向史夫人躬身说道:“夫人先莫乱了方寸。依婢子这几日看来,小姐怕是早有心事,这去意倒也似是并非在府中这一两月才萌生出来的。”
史夫人闻言觉得有理,又仔细思量了下这阵子史珍的种种举动,越想心里也越觉得奇怪,突然高声唤道:“福叔呢?立刻找个人去把他给我喊过来。”
不一会儿工夫,史福依讯赶了过来。他在途中早已听说了小姐出走的事情,心中也不由得暗叫一声苦也!
因史珍的一再央求,他在回府之后对主家的禀告中不得不略去了很多内容,可史福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过的胆战心惊,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有点让他不大踏实。心里数着日子盼着小姐成婚的事情赶紧完成,好不容易到了这最后的关头,却不料心中最不想让它发生的事情今天却还是发生了。
他来到史珍屋中方低声唤了声:“夫人,您传老仆来有何事?”
史夫人已经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他问道:“福叔,在珍儿回家的路上倒底都出了何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全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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