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勾得人食指大动。
“美味、美味!要尝尝!”方邵立刻抓起了筷子就往那小饭盒中伸去。
史珍手一扬,一双筷子准确的抽在了方邵的手背上,疼得他“嗷――”的一声嚎叫,筷子里刚夹起的小狮子头也掉下来,重新落回了盒子里。
“你们先吃桌上那些,这个可是我今天花了两个多时辰才做好的。”史珍骄傲的说道:“只能给宋公子一个人吃!”
方邵揉了揉手背,怏怏的道:“子烨吃得,我们却吃不得。”
史珍也不理他,只是抬头又扫视了一遍屋内,发现一屋子五个大胃男人都到齐了,独独缺了自己最关注的那个人没在,便问道:“疑?怎么不见宋公子?”
“哦,可能是让王夫子留下了吧?”李孟春夹起一口菜说道。
“王夫子?”史珍好奇的问道。
“嗯,我们书院中教射、御两门课的武夫子,前阵子他突然说宋君鸿在骑马时踢伤了马腹,要求宋君鸿每天不上课时都要去马厩的后院中与他一起洗马喂料。”
“宋公子应该不是那么粗心的人啊?”史珍与宋君鸿骑马赶了一路,自然是对宋君鸿的骑术还是了解的。
“谁知道呢?”方邵也在旁边嘀咕道:“王夫子还不让我们帮忙,跟着去都不行!每次都把门锁得死死的,什么时侯子烨干完了,什么时侯再放他出来。”
史珍感到闷闷不乐,突然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说罢就冲出了门去。
眨眼间又一阵风似的奔了回来,冲着方邵刚想往小饭盒的手上又抽了一记,在方邵的再次惨嚎声中,她已经抱起了那个装有“袖珍美味狮子头”的小食盒奔得远了。
在跟人打听到了马厩的位置后,史珍就很快()找到[望书阁]了宋君鸿的身影,只是有点惊讶的瞅着他的举动。
在缓缓西沉的夕阳下,这名男子一遍遍的挥着刀,身旁浑无一物,他却像是在与千军万马搏斗一样,呼喝着,战斗着!
这哪是在喂马啊,明明就是在偷着练刀嘛。
只见宋君鸿挥舞了一阵子手里面的大刀后,终于先停了下来,用那柄刀身沉阔的大刀柱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低着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上“啪嗒”、“啪嗒”地不停往下掉,整个衣襟都让汗水打的湿透了。
史珍刚想过去打招呼,却见宋君鸿抬手一抹额头的汗珠,呐喊一声,随即冲刺、跃起、旋手、拧腰、挥斩,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只是落地时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了地上,急忙拿刀再次柱起。
“你这样不行的,劲力到挥斩时就衰竭了。”一个娇呼呼的声音传来。
宋君鸿抬头一看,史珍正坐在马厩后院里的一个屋顶上,笑咪咪地瞅着自己说道。
“你怎么进来的?”宋君鸿讶然道。
“哼,铁琐高墙,或许能拦得住别人,但却拦不住我史珍。”史珍小下巴一扬,她们莫干剑派的“风尘大千”身法独步天下,何处不可去得?
史珍一纵身从屋顶上跃下,走到宋君鸿跟前说:“你应该把劲力凝结到最后的挥斩上,而不是一开始的冲刺起跃上。”
宋君鸿气喘吁吁地点了点头:“你、你是这方面的大、大行家,果然一、一语道破。”
史珍上前摸了摸宋君鸿手那的那柄刀,拧眉瞧着宋君鸿说道:“这是沙场上才用的战刀!”
“是的!”宋君鸿说道:“教我的王夫子据说是武将出身。”
史珍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呢,我刚才瞅你挥刀的方法,不似我莫干剑派轻灵多变,但却极为的简洁、凶悍,想来便是那些专门从战阵撕杀中磨练出来的武技。”
千军万马的交错混战中,哪有那么多的功夫和规矩让两人慢慢换招试手?所以大多时几刀之间要么毙敌,要么就已经躺下了。
“可、可是这总是练不好王夫子今天教的内容。”宋君鸿苦笑道:“他一生气,把我锁在这院子里,让我再多练两个时辰才放我出去。”
“哼,你们书院中怎么这么喜欢罚学生?”史珍撇了撇小嘴,有点颇是不以为然。
“你别怪王夫子,他也是为了让我能有点长进。”说到这里,宋君鸿自嘲道:“我原本以为我比寻常的书生都要有力气些,却不想到最后仍是气力不济。”
“这也不怪你!”史珍从宋君鸿手里接过那柄战刀说道:“这种战刀比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所用的刀剑都要厚重一些,挥舞起来劲道猛,可也是耗力快些。要想纯熟应用,非长期苦练不可。你像是刚练不久,所以最后气力接不上来,落地时已经只用凭借惯性带动身体了,自然脚下没根。”说罢,她用脚轻轻一勾宋君鸿的小腿腕,果然宋君鸿“啪唧”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啊!你在山上练剑十年,我这才刚开始练了一个月呢。”扔下这句话后,宋君鸿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
史珍笑嬉嬉地在他身边也坐了下来,说道:“功力长进,的确非一时一日之功。我们莫干的
第三十二节 天涯飞花自在开(四之上)-->>(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